在两个国家——南霄与北辰——长达数十年的暗斗中,表面上的平静掩盖了暗流涌动的较量。
南霄国有一支神秘的女子特战部队,名为“玄雀”,由七位身手不凡的女子组成:领袖陈依,冷静果断,智勇双全;徐洁,擅长潜入与情报搜集;李捷,格斗高手;赵锐,爆破与武器专家;王素,伪装与心理战大师;李君筠,狙击手,百步穿杨;鲁淑晨,医术与毒物专家。
这支部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执行任务,令敌国闻风丧胆。
北辰国早已洞悉“玄雀”的存在,视其为心腹大患。
为了削弱南霄的实力并羞辱对手,北辰组建了一支男女混合的特战队“暗狼”,以知己知彼为宗旨,成员皆是精锐中的精锐。
新加入的女性队员何雪提出了一计:以她为饵,伪装成客户,引诱“玄雀”成员落入陷阱,先擒一人,再以钓鱼之法逐个击破。
计划缜密,北辰高层一致通过。
这一天,何雪拨通了“玄雀”的秘密联络电话,声音颤抖,带着几分绝望:“我叫何雪,我的丈夫是北辰的高级官员,经常家暴我,我受够了这个国家!他身上有重要机密,我愿意用这些机密换取南霄的公民身份和一笔钱。”电话那头的陈依听完,眼神一凛,觉得这是一个突破北辰防线的好机会。
她迅速召集队员商议,最终决定派王素前去接应。
王素,玄雀中的伪装大师,擅长以假乱真。
她换上一身低调的便服,戴上假发和眼镜,伪装成普通的中介人,前往约定的地点——北辰边境附近的一家僻静咖啡馆。
咖啡馆内光线昏暗,角落里坐着一个身材娇小的女人,正是何雪。
她穿着朴素,脸上带着淤青,眼神躲闪,显得楚楚可怜。
“何小姐?”王素试探性地开口,语气温和。
何雪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慌乱,随即点头:“是我。你是……南霄派来的?”
王素不动声色地观察四周,确认没有可疑人物后,坐下道:“对,我来听听你的条件。”
何雪压低声音,递过一个U盘:“这里面是他的部分机密文件,涉及北辰的军事部署。只要你们能保证我的安全和身份,我还有更多。”
王素接过U盘,心中却隐隐不安。
何雪的表演虽然逼真,但某些细节——她的坐姿、眼神的短暂闪烁——让王素的直觉敲响了警钟。
然而,任务优先,她决定先带何雪离开,再验证情报。
两人离开咖啡馆,走向一辆停在暗巷的黑色轿车。
何雪提议:“我的住处在城外,比较安全,我们去那里谈细节吧。”王素点头同意,但手已悄悄握住藏在腰间的手枪。
车行至城外一处废弃工厂,何雪突然说:“就在这里,我有东西要给你看。”王素下车,警觉地环顾四周。
就在这时,黑暗中闪出数道身影,速度快得惊人。
王素反应迅速,拔枪转身,却被一道电光击中手臂,枪支落地,紧接着一股麻醉剂的气味扑鼻而来。
她试图屏住呼吸,但身体已开始发软。
“暗狼”队员从阴影中现身,何雪摘下伪装的面具,露出一抹冷笑:“王素,玄雀的伪装大师,果然名不虚传,可惜还是中了我们的圈套。”
王素咬紧牙关,意识渐渐模糊前,她低声咒骂:“该死的……陷阱……”她被迅速捆绑,双手双脚被特制的合金绳索紧紧缚住,无法动弹。
绳索勒进皮肤,带来刺痛,但她强忍着,脑中飞速思考脱身之计。
北辰的“暗狼”队长冷眼旁观,命令道:“把她带到地下室,严加看守。接下来,我们用她的通讯器,钓下一条鱼。”
地下室阴冷潮湿,王素被反绑双手,吊在横梁上,双脚勉强触地。
绳索在她腕间收紧,每一次挣扎都让绳子更深地嵌入皮肤,血丝渗出。
何雪走近,嘲讽道:“别费劲了,这些绳子连坦克都能拉住。你就等着看你的姐妹一个个落网吧。”
王素冷笑,吐出一句:“你以为我们玄雀这么好对付?等着瞧。”
与此同时,陈依在玄雀基地察觉到王素的通讯中断。她皱起眉头,对其他队员说:“情况不对,准备救援计划。我们可能中了埋伏。”
地下室昏暗的灯光投下长长的阴影,空气中弥漫着潮湿和铁锈的味道。
王素被反绑双手,吊在粗糙的房梁上,特制合金绳索深深勒进她的手腕和脚踝,皮肤已被磨破,血丝顺着绳索缓缓滴落。
她咬紧牙关,额头渗出冷汗,却依然保持着倔强的眼神,毫不示弱。
“暗狼”队长,一个身材高大、眼神阴鸷的男人,名叫韩烈,站在她面前,脸上挂着一抹冷酷的笑意。
他擦去脸上王素吐来的唾液,语气低沉却带着戏谑:“说吧,玄雀还有多少人?她们都有些什么本事?”
王素抬起头,嘴角勾起一抹挑衅的弧度,声音沙哑却坚定:“想知道?靠近点,我告诉你。”
韩烈眯起眼睛,缓缓走近,俯身贴近她的脸,气息几乎喷到她脸上:“我倒要看看,你能耍什么花样。”
王素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突然猛地朝他吐了口唾液,正中韩烈的脸颊。
地下室里响起几声低低的笑声,来自其他暗狼队员,但韩烈的脸色却未变,他用手背抹去唾液,狞笑道:“不错,我喜欢这种有脾气的猎物。把她吊高点,慢慢来,我们有的是时间。”
两名暗狼队员上前,将绳索调整,王素的身体被进一步拉高,双脚完全离地,绳子勒得更紧,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吱声。
她的手臂几乎被拉到极限,剧痛让她闷哼一声,但她硬是咬住嘴唇,没让呻吟溢出。
韩烈绕着她走了半圈,审视着她的反应,像是欣赏一件被困住的艺术品。
“何雪,”韩烈转头看向一旁站得笔直的何雪,语气带着几分赞赏,“干得不错,计划完美执行。第一个玄雀已经落网,接下来的鱼会更容易上钩。”
何雪挺直腰板,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眼中闪烁着忠诚与骄傲:“为了北辰国,我愿意尽我所能!”
王素冷笑一声,强忍着身体的疼痛,低声嘲讽:“北辰的走狗,演技不错,可惜脑子差了点。你以为我们玄雀会这么容易被你们钓完?”
何雪的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恢复平静,走到王素面前,俯身贴近她的耳边,低声道:“嘴硬没用,你的姐妹们很快就会来陪你。到时候,你们玄雀的传说就只剩笑话了。”
王素没有回应,只是闭上眼睛,脑中飞速运转。
她知道,挣扎只会让绳索勒得更紧,浪费体力。
她开始暗自观察周围:地下室的出口只有一个,守卫有三人,武器配备齐全,但他们的站位有些松散。
韩烈虽然看似掌控全局,但他的注意力更多在炫耀胜利的快感上。
这或许是她的机会。
韩烈挥了挥手,示意队员继续看守,转身对何雪说:“用她的通讯器,给玄雀发信号。告诉她们,王素已经拿到情报,但需要支援。地点……就定在城郊的废弃仓库,布置好埋伏。”
何雪点头,熟练地操作王素的通讯器,伪造了一条求援信息发送出去。
韩烈满意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干得好,雪。这次我们要把玄雀一网打尽,让南霄颜面扫地。”
与此同时,南霄的玄雀基地内,陈依盯着通讯屏幕,眉头紧锁。
王素的通讯中断后不久,她收到了一条求援信息,内容简短:“已获取机密,需紧急支援,地点城郊仓库。”信息署名是王素,但陈依的直觉告诉她,这条信息有问题。
“陈依姐,怎么办?”李捷握紧拳头,眼中燃着怒火,“素姐肯定出事了,我们得去救她!”
赵锐冷静地分析:“这信息太刻意了,像是陷阱。素姐如果真的拿到了机密,不会这么轻易暴露位置。”
陈依沉思片刻,目光扫过其余队员:“北辰想钓我们过去,我们就将计就计。赵锐,准备无人机侦察;君筠,找好狙击点;徐洁,李捷,淑晨,跟我一起行动。我们不只要救人,还要让北辰付出代价。”
地下室里,王素的呼吸渐渐平稳,她在等待,等待一个疏忽,等待一个机会。
绳索虽然紧,但她曾受过极端训练,身体的极限远超常人。
她低声呢喃:“北辰……你们会后悔的。”
王素被吊在房梁上,时间仿佛被拉成了永恒。
绳索勒得她手腕生疼,身体的重量让每一次呼吸都像在与疼痛抗争。
她的意识在疲惫和痛苦中逐渐模糊,汗水混着血丝滑落,滴在冰冷的地面上。
终于,两个女工作人员走了进来,冷漠地解开绳索,将她从房梁上放下来。
王素的双脚触地时,腿一软,差点摔倒,但她咬牙撑住,绝不让敌人看到她的脆弱。
其中一个女工作人员递来一碗水,声音毫无感情:“喝吧,别说我们虐待你。”王素喉咙干得像要裂开,她被抓后滴水未进,身体早已渴到极限。
她接过碗,警惕地嗅了嗅,没闻出异味,便咕咚咕咚喝下。
清凉的水滑过喉咙,带来短暂的缓解,但没过多久,她察觉到不对劲——身体开始发热,心跳加速,视线逐渐模糊。
一股诡异的力量在她体内蔓延,她试图站直,却天旋地转,意识彻底陷入黑暗。
再次醒来时,王素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躺在冰冷的金属架子上。
绳索以极高的技巧缠绕在她身上,胸口、腰部、大腿,每一处都绑得严丝合缝,动弹不得。
她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双腿被分开固定在架子两侧,姿势屈辱而无助。
昏暗的灯光下,四个身材魁梧的大汉围着她,手中拿着毛刷,脸上挂着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醒了?”其中一个大汉咧嘴,声音低沉,“说吧,玄雀还有多少人?她们的底细是什么?”
王素咬紧牙关,眼神如刀:“做梦。”
大汉们相视一笑,像是早料到她的回答。
他们没有再逼问,而是举起毛刷,开始在她身上轻轻刷动。
毛刷的触感轻柔却诡异,扫过她的脖颈、腰侧、腿根,带来一阵阵无法抑制的瘙痒。
王素皱紧眉头,试图忍耐,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她猛然意识到,刚刚喝下的水里,必然被下了药——一股热流在她体内翻涌,皮肤变得异常敏感,乳头不自觉地挺立,小穴竟然开始湿润。
“你们……这些下三滥的手段……”王素咬牙切齿,声音却带着一丝颤抖。
她拼命克制身体的本能反应,但催情药的效力如洪水般席卷而来,让她每一寸肌肤都仿佛在燃烧。
毛刷在她身上游走,像是无数细小的电流,刺激得她几乎要呻吟出声。
她死死咬住嘴唇,血腥味在口中蔓延,强迫自己保持清醒。
领头的大汉冷笑:“别硬撑了,药效才刚开始。玄雀的伪装大师,号称意志如铁,今天就让我们看看,你能撑多久。”
王素的眼神依旧冰冷,声音却因药效而微微发颤:“北辰的狗……只会用这种下流的招数……”
大汉们不为所动,继续用毛刷在她身上挑逗,刻意避开敏感部位,却让她的身体更加渴求释放。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汗水和药效交织,让她的意识在羞耻与愤怒中挣扎。
她知道,敌人想用这种方式摧毁她的意志,逼她说出玄雀的秘密。
但她宁死不屈,脑中只有一个念头:拖延时间,等待救援。
三十多小时过去,王素被困在北辰的地下囚室,时间对她来说已变成一种煎熬。
她的身体被五花大绑在金属架上,绳索深深嵌入皮肤,左腿被高高吊起,右腿固定在架子一侧,阴户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屈辱感如刀般刺入她的内心。
然而,她的眼神依旧如寒冰般坚韧,咬紧牙关,强迫自己保持清醒。
她相信,玄雀的姐妹们绝不会弃她于不顾。
地下室里,四个大汉仍在用毛刷在她身上游走,催情药的效力让她的身体背叛了意志,皮肤敏感得几乎一触即燃,乳头硬挺,小穴湿润得让她羞愤难当。
她强忍着不发出任何声音,但每一次毛刷划过,都像是在她的神经上拉锯,让她的呼吸不由自主地急促起来。
就在这时,何雪走了进来。
她穿着北辰军服,步伐从容,脸上带着一抹冷酷的笑意。
作为“暗狼”中的人体学专家,她对人体敏感点的了解无人能及。
她扫了一眼王素,目光如鹰般锐利,随后转向大汉们,语气带着几分不屑:“你们这点手段,太粗糙了。想让她崩溃,光靠药和毛刷可不够。”
一个大汉皱眉:“你有更好的办法?”
何雪冷笑,走到王素身旁,指着她的大腿内侧和脖颈下方:“这里,还有这里,都是敏感点。别一味地刺激表面,要循序渐进,先轻后重,节奏要乱,让她无法适应。”她接过一根毛刷,亲自示范,轻轻扫过王素的腹部,忽快忽慢,忽重忽轻,精准地挑逗着她的神经末梢。
王素的身体猛地一颤,药效和何雪的技巧叠加,让她的压力骤然倍增。
她咬紧牙关,嘴唇已被咬出血,喉咙里挤出一声低骂:“何雪……你这卑鄙的贱人……”
何雪不为所动,凑近她的耳边,低声道:“骂吧,骂得再狠也没用。你的身体已经老实了,玄雀的伪装大师?不过是只被绑住的野兽罢了。”她直起身,示意大汉们按照她的方法继续。
大汉们依言行事,毛刷的节奏变得更加诡异,王素的意志在药效和刺激的夹击下摇摇欲坠。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汗水混着血丝滑落,意识在羞耻与愤怒中挣扎。
但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撑住,姐妹们一定在来。
与此同时,南霄的玄雀基地内,陈依的计划已进入关键阶段。
她深知大张旗鼓的救援不可行——南霄与北辰表面上维持着正常邦交,公开行动不仅会引发外交危机,还可能打草惊蛇,让北辰提前转移王素。
她召集徐洁和鲁淑晨,制定了隐秘潜入的方案。
“徐洁,你的潜入技术无人能及;淑晨,你的毒药和解毒剂是关键。”陈依的眼神冷峻,“你们的任务是找到素姐的确切位置,确认她的状态。如果能救,就救;如果……”她顿了顿,声音低沉,“如果救不出来,绝不能让北辰从她嘴里掏出玄雀的秘密。”
鲁淑晨点了点头,从腰间取出一小瓶透明液体:“这是我最新配制的毒药,无色无味,瞬息致命。如果到了最后一步,我会亲手确保素姐不被敌人利用。”她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一丝沉重。
徐洁握紧匕首,眼中燃着怒火:“放心,陈依姐,我会把素姐带回来。北辰那些狗杂种,敢动我们的人,我要他们付出代价!”
两人悄无声息地潜入北辰边境,利用夜色和地形的掩护,避开了北辰的巡逻网。
徐洁凭借敏锐的观察力,很快锁定了一处隐秘的地下设施入口——正是王素被囚禁的地点。
鲁淑晨则通过便携式探测器分析空气中的微量化学成分,确认王素可能被下了强效药物。
“催情药……”鲁淑晨皱眉,低声道,“北辰的手段真够下作。徐洁,我们得加快速度,素姐撑不了太久。”
地下室里,王素的意识在药效和折磨下几近崩溃。
毛刷的每一次触碰都像是在她的灵魂上划出一道裂痕,身体的反应让她羞愤欲死。
何雪站在一旁,冷眼旁观,偶尔指点大汉们调整手法,像是导演一场残酷的戏剧。
“怎么样,玄雀的伪装大师?”何雪嘲讽道,“感觉还不错吧?说吧,玄雀的计划、人员、据点,统统告诉我,我可以让你舒服点。”
王素喘着粗气,声音虚弱却带着不屈的恨意:“去死吧……你这北辰的婊子……玄雀会让你们付出代价……”
何雪冷哼一声,正要继续开口,突然远处传来一声轻微的爆炸声,地下室的灯光闪烁了一下。
大汉们一愣,纷纷握紧武器。
何雪的脸色微变,低声咒骂:“该死,南霄的人来得这么快?”
地下室的空气凝重,爆炸的余音还在回荡,昏暗的灯光下,王素被五花大绑在金属架上,身体因催情药和毛刷的折磨而颤抖,但她的眼神依旧如刀,透着不屈的怒火。
何雪站在一旁,听到远处爆炸声,脸色微变,迅速转身向走进来的“暗狼”队长韩烈立正敬礼。
“报告队长!”何雪声音铿锵,“王素仍在审讯中,尚未开口。但南霄的人已经来了,速度比预料快,刚才的爆炸可能是她们的佯攻。”
韩烈闻言,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哈哈大笑:“我可能太高看玄雀了!特战队潜入?就这?大张旗鼓地在敌国地盘上搞爆炸,是怕自己死得不够快吗?还妄想跟正规军硬碰硬,蠢得让人发笑!”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嘲讽,“我看过她们的卷宗,玄雀杀的那些人,根本不是什么重要角色。而且每次行动都嚷嚷得人尽皆知,唯恐别人不知道是她们干的。看看真正的特工怎么做事?雨伞毒针,戒指藏毒,杀人于无形,对手连是谁干的都不知道。差一点的,至少也能做到没证据。玄雀?大张旗鼓地宣传,仗着外交豁免才活到现在。可惜,今天她们的运气到头了。她的同伴很快就会来陪她!”
韩烈扫了一眼被绑得动弹不得的王素,挥手下令:“各就各位!先把她转移到地下监狱,严加看守。准备迎战,玄雀这群蠢货既然敢来,就让她们有来无回!”
四个大汉迅速上前,解下王素身上的绳索,但随即用更粗的合金链条将她重新五花大绑,双手反剪,脚踝锁死,链条勒得她皮肤生疼。
他们拖着她穿过地下室的暗道,前往更深处的一个监狱隔间。
王素咬紧牙关,强忍着药效和疼痛,脑中飞速分析:爆炸声说明姐妹们已经开始行动,韩烈的轻敌或许是她们的机会。
她必须拖延时间,制造混乱。
与此同时,北辰边境的夜色中,徐洁和鲁淑晨潜伏在地下设施附近的高地上。
刚才的爆炸是赵锐在远处引爆的诱饵,旨在吸引北辰守军的注意力,为她们的潜入争取时间。
徐洁透过夜视仪观察着设施入口,低声道:“北辰的守卫开始调动,爆炸起作用了。但他们的反应太快,素姐可能被转移了。”
鲁淑晨检查着手中的毒剂喷雾和解毒针,沉声道:“我分析了空气样本,素姐中的是高浓度催情药,混合了神经麻痹成分。她撑不了太久,我们得尽快找到她。”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如果实在救不出来……我有最后一剂毒药,绝不让北辰得逞。”
徐洁握紧匕首,咬牙道:“不会到那一步。素姐还在等着我们,北辰这群狗杂种,我要他们血债血偿!”
陈依的声音从通讯器中传来,冷静而坚定:“徐洁,淑晨,侦察无人机显示地下设施有三条主要通道,北辰正在调动正规军,人数约五十,装备精良。君筠已就位狙击点,赵锐的第二波爆破随时待命。你们从东侧暗道潜入,我和李捷从西侧牵制。记住,首要目标是救人,次要目标是摧毁他们的指挥中枢。”
地下监狱的铁门沉重关闭,王素被扔在一个狭小的隔间里,链条将她固定在墙上的铁环上,身体几乎无法动弹。
催情药的效力仍在肆虐,她的呼吸急促,汗水滑过脸颊,滴在冰冷的地面上。
但她的眼神依旧锐利,脑中不断复盘韩烈的话:他轻视玄雀,认为她们只会明面行动,这或许是北辰的致命弱点。
隔间外,两名守卫持枪巡逻,脚步声在空荡的走廊回响。
王素低声呢喃:“陈依……你们一定要快……”她开始试探链条的松紧,发现一处连接点略有松动。
她深吸一口气,强忍着身体的不适,用尽全力扭动手指,试图触碰那个薄弱点。
与此同时,徐洁和鲁淑晨已潜入东侧暗道。
徐洁如鬼魅般避开监控,匕首悄无声息地解决了两名外围守卫。
鲁淑晨则用便携式干扰器短暂屏蔽了附近的信号,防止北辰发现异常。
两人很快找到通往地下监狱的入口,但前方传来密集的脚步声——北辰的正规军正在布防。
“他们人数太多,正面冲突没胜算。”徐洁低声道。
鲁淑晨从腰间掏出一枚小型毒气弹,嘴角勾起冷笑:“那就不正面。素姐教过我,敌人越自信,越容易露出破绽。”
地下室指挥中心,韩烈站在监控屏前,盯着外界的动静。
何雪站在他身旁,皱眉道:“队长,南霄的人虽然鲁莽,但她们的配合很默契。刚才的爆炸分散了我们三分之一的兵力,玄雀可能没我们想的那么蠢。”
韩烈冷哼:“蠢不蠢,今天都得死在这。通知外围部队,收缩防线,引她们进埋伏圈。”他转头看向监控中被锁在隔间的王素,狞笑道:“等抓到她的同伴,我要让她们一起在链条上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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