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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位置: 【明日方舟】我就是想看女人亲嘴子想得要命 > 第8章 喀兰圣山上的雪(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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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女大人,您……真的不想和我说说您的心事吗?”侍女长蹙着眉,梳理身前女孩的发丝,语气担忧,“您瘦了。”
圣女悠悠叹气,静坐着,等身后的侍女长帮她编好发辫。
“雅儿……”圣女盯着镜子里侍女长的脸,可只看到她双眼微垂,“这件事,我不知道,能不能和你说……”如果不和你说,我就只能向圣山上的风雪倾诉了。
“为什么不能呢?”
“你知道,有的事情就只能一个人在心里……”
“恩雅。”雅儿的手搭上女孩肩膀,温热,“说出来吧,会好些的。”现在你不是喀兰的圣女,我也不是蔓珠院的侍女长。
轻微而平静的呼吸。
“雅儿。”恩雅斟酌了很久,最后还是直白地开口,“我好像……爱上了一个Alpha。”
身后的人轻笑,手上也动作没慢下:“我不应该恭喜你吗?”正如对一位好友。
“可我是圣女……谢拉格的圣女……”
“那怎么了?”雅儿不解,“恩雅,你首先是一个人,一个年轻女孩儿。”
有心事的少女轻轻点头,可又担心地补充:“耶拉冈德不会……惩罚我吗?”
侍女长梳好女孩长长的辫子,摸了摸恩雅柔顺的头发:“耶拉冈德让每一个相思的人都憔悴……这或许就是耶拉冈德给予相思的人的惩罚吧。”抚过女孩明显了些的颧骨。
圣女闭上眼,让自己逃进黑暗里。
“为什么偏偏是我……又为什么偏偏是她……”
“那么,我能否知道,这个Alpha,如何配得上恩雅的青睐呢?”雅儿探手,按摩恩雅的眼周。
“这个Alpha富有吗?”明知故问。
“我……我不清楚……起码不算清贫……”
“那么,这人是有一副好皮囊?”
“是,可惜好像不怎么笑。”
“那么看来,这家伙有些权势?”
“她……她为很有权势的人工作,应该……也能跟着沾点光吧?”
雅儿带着明知故问的疑惑:“怎么会爱上这样一个Alpha呢,恩雅?”
“难不成是因为……她也很爱你?”
“我不知道,雅儿……我不知道……”圣女的声音颤抖发哑。
“我甚至连……她爱不爱我都不知道……”
恩雅不会忘记自己被册封成为喀兰圣女那天的阳光多刺眼,独自登上圣山的疲惫和伤痛未完全消去,蔓珠院的老家伙们就催促着举办册封仪式。
她憎恨这一切:太刺眼的阳光、老家伙身上的腐朽气息、布朗陶家那个弱不禁风的家主、佩尔罗契家主事的鲁莽乌萨斯、恩希欧迪斯。
也反抗过,但是这些资深修士对传统的恪守胜过一切,歇斯底里的哭闹和叫骂对他们来说只像一阵微风,连书页都吹不起。
明白自己的处境后,恩雅擦干眼泪,装作乖巧地扮演自己的角色。
成为谢拉格古老宗教最虔诚的信徒,成为衰老的蔓珠院的年轻代表。
仪式冗长又枯燥,终于迎来昏昏欲睡的结尾,三大家族的家主轮流上前对册封的圣女行礼。
或许是于心有愧,希瓦艾什家的家主是最后一个。
看着这张熟悉的脸,恩雅很费劲才不露出嫌恶的表情,眼睛虚望着兄长,目光早越过他看往别处。
于是看见阳光下金发金眸的卡普里尼,手无寸铁,可浑身气质却像藏在鞘里的剑,肆无忌惮的阳光给她镀金,一层又一层。
那些曾经看过的英雄救美故事在恩雅脑海里复活,多希望她能对自己伸出手,告诉自己:“让我带你逃离。”
卡普里尼抬眼,金色的眸子对上自己的目光,随后又移开,或许只是过于疲惫而产生的幻想——恩希欧迪斯已经行礼完毕了。
恩雅低眉颌首,继续假装虔诚。
只是没想到,再次交集竟是在自己的发情期。
来不及了解更多就已经赤诚相对,自己最难挨、最凌乱的时候就这么被她看到,脸红得不知该作何表情。
幸好,和锏的第一次体验美妙,结束后躺在她怀里,被卡普里尼的手臂环抱,仿佛在告诉自己:情欲的海上,还能有一艇小舟。
于是安心地睡去。
可惜醒来时身旁已空无一人,没有痕迹、没有气味,只有自己的身体和记忆确切地告诉自己,她来过。
下次,下次吧,独坐在床上的女孩咬咬嘴唇下定决心,这次相遇太始料未及。
如果你再次踏进这个房间,会对你诉说我的心事……就像一位少女对自己的心上人。
可是只有那一次。
下个月发情期将近时,雅儿把一盒药剂交给自己,说是来自哥伦比亚的“抑制剂”,恩希欧迪斯花了大力气运来的,至于什么“效果很好”、“对身体无害”之类的话,早被抛诸耳后。
是她送来的吗?走了这么远的路,为什么不肯再见我一次?恩雅看向窗外,她不在。
“替我谢谢希瓦艾什家主。”圣女这样告诉侍女长。
如果,只是如果,相遇和回避都是哥哥的意思……她不知道该责怪谁:锏?
恩希欧迪斯?
还是自作多情的自己?
不再落泪了,只是苦笑。
所以当锏拿着《耶拉冈德》出现在自己面前时,恩雅有点恍惚。
每月一次的讲经,恩雅已经渐渐习惯领着信徒们念诵一段经文、为信徒祈祷,圣女的职责罢了。
按照惯例,圣女还要为众人解答关于经文的疑惑,可没有人愿意为难这位新册封的年轻圣女,都去找更年长的修士以至长老。
除了锏。
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女人,恩雅感到一阵紧张。仰头看着她,等着她的下一句话,你会说些什么?
幸好,只是问了几个简单的理解问题,过快的心跳没有带乱恩雅的话语,尽责地为锏解答。
“……就是这样,您还有疑惑吗,锏……女士?”
“目前已经没有了。”锏朝恩雅微鞠一躬,“谢谢您为我解答……”
“恩雅。”只能两个人听见的音量。她记得,恩雅不喜欢被称为圣女。
“如果还有疑惑,我可以还来找您吗?”
“当然可以……每个月都可以。”每天都可以。
此后每个月讲经那天,恩雅都期盼,期待谢拉格传统服饰里出现那身挺括制服,期待黑白灰的发色里出现那抹金色。
因为锏是外乡人吗?
她提的问题多却浅显,简单的几句话难以概括,决定把她请进大殿旁的侧室,一点点为她详细解释,女孩偷偷的偏心展露得分明。
眼睛盯着书,分一点目光去看旁边的锏:跪坐在蒲团上,上半身依旧挺得笔直,盯着经文那么认真,好像真的是来请教……那就讲得再详细些、再详细些,把每一句话都拆开揉碎地为她解释,让她再次看到这些文字,就回想起自己的声音。
每次看见她就让恩雅又安心又苦恼。
幸运的是还能见到她,不幸的是她和她只能在大殿上、在讲经室里见到她;交谈的内容也局限于枯燥的经文;距离礼貌地保持不远不近……明明在更私密的距离,说过更暧昧的话。
还是忍不住,某次,在为锏解答了又一个简单问题后,恩雅鼓起勇气:“嗯……锏女士,您是否愿意……也解答一个,我的疑惑?”
锏愣了愣,郑重地点头:“请讲。”
“不知道您如何看待,我和你……”
该来的总会来的,只是没料到是恩雅先开口。锏嘲笑自己的懦弱。
“恩雅。”锏咽了咽口水,“你和我……”
“你是恩希欧迪斯的妹妹,你是希瓦艾什家的长女,你是……”锏从来没有这么厌恶过自己的声音,“您是……谢拉格人人敬仰的圣女。”
“而我……我只不过是莱塔尼亚的废物、被驱逐的竞技骑士、恩希欧迪斯雇佣的保镖。”
锏摇了摇头,自嘲地笑:“我只是一个异乡人。”如释重负的语气。
登上圣山的路很长,我那么多次抬起头看漫漫长阶,而你就在山顶,俯瞰众生。
恩雅,爱上你之后,我日渐明白自己的渺小,却又与日俱增地更加爱你。
哪怕只能仰望,便日复一日地抬起头。
这样的感觉,莱塔尼亚不能让我体会,卡西米尔也不曾给予我。
身旁的女孩垂着头,看不见她的眼睛:“您错了,锏……女士。”
“我什么也不是。”
“当我走进蔓珠院的那一刻,我便再也不是希瓦艾什家的长女了。”圣女双手合十,仰起脸,“耶拉冈德在上——喀兰的圣女,其实也和我没什么关系。”在眼泪流出来之前,再垂下。
“可……”
“谢拉格人敬仰的,只是圣女,圣女是谁,无关紧要。”
“您明白吗?”圣女短短地抽答了一口气,努力把自己颤抖的声音平复,“恩雅。什么都没有了。”
我只不过是一枚棋子、一个符号、孤孤单单的那一个。
“恩雅……我……”她从未感觉自己的声音如此滞涩。原来自己只看到了圣女俯视的目光,却未曾在意目光里是祈祷还是求救。
沉默就是这样,无论愿不愿意,都把时间拉扯得漫长。
锏抬起眼,看见恩雅发顶小小的漩涡,浓密的银灰色长发垂下来,遮住了女孩的表情。
发梢微微颤着,很细微,但还是出卖了恩雅。
她忍不住泪水。
几滴眼泪是决堤的前兆,咸苦的液体滑过脸颊。
明明在成为圣女之后,就暗自发誓不会再因为这些事流泪……吸了吸鼻子,呜咽或抽泣压回喉咙里。
“锏女士,耶拉冈德所给予你的启示,我已经为你解读完了。”圣女捧起小桌上的银铃,低念出晦涩的词句,摇了摇铃铛。送客。
“耶拉冈德保佑您。”
或许是此生第一次相思,亦或者是最后一次,就这样结束。
恩雅独坐在锏离开了的房间,放任眼泪流下,直到雅儿找到自己。
侍女长不询问发生何事,轻柔地拭去恩雅未干的泪痕,把她抱进怀中,无声地安慰。
直到恩雅迟到的哭声响起,泪水倾盆。
哭得嗓子都哑了,恩雅伏在雅儿怀里,抽答着:“雅儿……她好像……从来没有喜欢过我……”
侍女长不语,捧起恩雅的脸,柔软的唇落在微肿的双眼、布满泪痕的脸颊、一层薄汗的额头,就像母亲安抚受惊的婴孩。
“时间,交给时间和耶拉冈德就好,恩雅。”
渐渐恩雅也会为其他信徒解答问题了,看着信徒们虔诚而专注的表情,总会想起她。
不知道为什么,那之后,那个人还是会来听自己讲经,一头金发在人群里格外扎眼,只是听完便离开,不再用那些简单的问题打扰自己。
但是关于她的消息莫名多了起来,似乎山下的人们都在说:希瓦艾什家的那个看起来很吓人的保镖,是个冷面热心的大姑娘;那个长着大角的金发卡普里尼,干起活来也可利索了;那个听说打架很厉害的异乡人,却对耶拉冈德有着虔诚的信仰……
谢拉格还是太小了,恩雅突然觉得,想与另一个人斩断得一干二净竟这样难。
日子似乎不会再变,像蔓珠院一样平稳地衰朽。
每个月的讲经依旧继续,锏依旧不曾缺席,恩雅努力不去看她;从哥伦比亚来的抑制剂依旧每个月送到恩雅手上,也努力不去在意是谁送来。
如果一直这样,也很好。
可惜并不是。
在某些夜晚,恩雅抚摸自己身体,手指没入湿润处,会突然想到,还有几根手指,更修长更粗糙,也曾进入过自己的身体。
于是高潮来得更快更剧烈,眼眶也湿润。
恩雅并不觉得自己是重欲的人,可是每当她回想起那天,那个人对她克制的温柔,渴望总会从身体里升腾,萦绕在她脑海挥之不去。
恩雅才明白,原来锏给自己留下的痕迹如此多、如此深。
她失败了。
哪怕认为自己与锏不会再进一步,但不得不承认自己就是会想起锏。
可自己太无力,对锏的过去无从所知,对锏的未来无从参与。
自己被困在高高的山顶,无法走近她。
耶拉冈德,您会保佑您的圣女吗?……如果可以,也请保佑那个异乡人。
来找恩雅解惑的人越来越多,看到锏老老实实地排在队伍末端,恩雅吃惊之余,发现自己的嘴角不知何时有了点弧度。真听话。
轮到锏的时候,信徒和修士多已散去,大殿中人数寥寥。
“请随我来……锏女士。”领着锏走到那个熟悉的侧室,圣女礼貌地询问:“您对经文有什么疑惑?请告诉我吧。”
相对无言。
圣女皱眉:“您……有什么问题吗?”
“……恩雅,有的话临到出口才明白多难。”
高挑的卡普里尼,身子缓缓矮下去,跪坐在小小的蒲团上,弯腰礼拜,低头垂目。
“从你的房间离开后,我总是想起第一次见你,站在人群中央,成为圣女,接受众人的祝福和礼拜。如果那真的令你感到荣幸,为什么眼眶还会微微泛红?可你还是微笑,那天那么好的阳光,单单照亮你,温和又固执地站在那里,像布满划痕的坚冰。”
“或许是因为神圣的氛围而恍惚,某个瞬间,我确实感到圣女的目光向我投来,悲伤又澄澈。那一刻,我意识到:我要在谢拉格扎根。”
“我多想靠近你,可真的接近后,却又深深伤害了你。卡西米尔的那些岁月,让我成长但也让我麻木。我想念圣女,却又忽视了活生生的恩雅……不知道如何向你道歉,因此也不敢奢求你的原谅……如果可以,请允许我参加每个月一次的讲经吧——谢拉格的乡亲们说,我已经算半个谢拉格人了。”
请让我,为您献上余生的虔诚信仰。
“您说完了?”恩雅语气平静。锏对上她水蒙蒙的眼眸,一时失语。
“您似乎并不是想找我解答疑惑。”恩雅起身,把锏留在身后的房间里。
锏垂头跪着,如同山峰倒塌。
一个人的房间里,用不高的声音,诵念《耶拉冈德》的经文。
晦涩的古谢拉格语,从这个出生在莱塔尼亚、成名在卡西米尔、扎根在谢拉格的人嘴里念出来,她说得不算熟练,但尽量把每个音节都念得清晰。
排空所有思绪,忘记过去,忘记自己,低声地祷告。
锏知道,耶拉冈德听得见、圣女听得见、恩雅也听得见。
声音持续三个小节。门又被推开,锏的手腕被女孩攥住,脚步嗒嗒急切,奔跑时裙摆摇曳,如银心湖里鱼儿的姿态。
躲过所有人,古板的长老和修士都已离开,信徒们四散下山去,只能有我们两人,耶拉冈德也请闭眼。
年轻的圣女牵着心上人的手在狭窄的走廊里奔跑,两具鲜活的身体急不可待地藏进古老建筑深处。
她们知道,那扇平平无奇的房门之后是少女一个人的领地,只能被邀请而不能被侵犯。
门被磕上,如果还有其他迟疑也拦在门外。
少女娇蛮地扯住锏的手臂,让她俯下身子,迫着她接受自己埋怨、嗔怪、苦涩的吻。
你会尝出来对吗?
你会尝出这个过于绵长、杂乱、霸道的吻背后的话,你会。
真怕她再逃,双手把锏的制服攥得发皱。
吻得自己腿软,揪住锏的领带,两人连带着倒在地毯上。
为了不压到身下人,锏下意识往一旁滚去,没有成功。
躯体交叠,才感受到恩雅心跳得剧烈,像胜利的雀跃鼓舞。
“锏。”恩雅的声音很小,只有在这个距离上听得清楚,“你第一次来到我房间时说的话,还算数吗?”
“一直都算数。”
“那么,我刚刚吻了你。”作为回报,你也一定要那样热烈地吻我。
“当然,恩雅。”
恩雅又一次确认,原来那么高大的人亲吻可以这样轻柔,仔细地浇灌,小心地滋润,舌头一下下舔着自己故意紧闭的齿关,像试探着叩自己的心房。
可如她所说,毕竟是骑士吧,渐渐地又放下克制,重拾战斗时的果断与侵略,坚定地与恩雅唇齿相贴。
温热柔软的舌尖探过来,又一次纠缠在一起。
恩雅又一点点软倒在床上,锏跟着俯身,金色的发丝散落,混入恩雅银灰色的长发中,如同雪地里燃起一串火苗。
火从发梢一路烧到身体里,让少女多几分热切。
长足的吻让她意识有点模糊,锏贴心地留给她片刻喘息的空间。
眼神交汇,才明白沉默也会让空气变得如此暧昧,目光吻她一遍又一遍,恩雅逃也逃不开。
实在有点受不住灼热的目光了,恩雅带着歉意打理锏的制服外套:“都……都皱了……”
“帮我脱下它,好不好,恩雅?”锏用着气声问。
就看着恩雅素净的小脸一点点漫上粉红,女孩明白这句话背后的意思。
“好。”乖巧地答应,纤细的手在锏身上摸索,松开外套的纽扣,衣物落在地板上的声音像一声轻叹;“咔哒”解开绑带;唯独对小小的领带有些束手无策。
恩雅红着脸琢磨这个小小的结要怎么解开,短促的气流音传进耳中,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抬眼,迎上卡普里尼没来得及平复的嘴角。
“你笑了……”
“恩雅,我来。”白净的手卧在粗糙大手里,手把手教她。
吻迟迟地落进恩雅掌心,手都有点发抖了,从来没有花过如此长的时间去解衬衫的扣子。
“锏。”原本可以剥去她上身最后一件衣物的手停下来,看着她衬衫半敞,“就这样好不好?”
“嗯?”
“你这样……很好看。”
一点一点融入锏怀抱,锏形状漂亮的胸乳在衬衫下若隐若现,恩雅喉头滚动,平日里看到她都是衣冠楚楚的好模样,现在衣衫不整地抱着自己,和往日的美又有所不同,这模样只给了自己看。
锏双臂抱得紧些,总觉得女孩身子太软,要从自己身边溜走了。留住她,用自己的心、自己的身体。
“唔……恩雅……”衬衫还是被揉皱。
锏把女孩圈在自己怀里,纵容她在自己身上放肆。
鼻尖搁在恩雅发丝里,捕捉每一缕她的气息。
恩雅隔着布料揉捏锏的双乳,仔细体会,充血挺立的乳尖抵着衣物,被指尖拨弄,修剪圆润的指甲绕着它打转,不时挑逗按压。
锏的喘息有些冷、有些哑,明明身体热切如此,声音却还像刀剑一样泛着铁光。
真有意思。
像是玩够了,锏感到胸口的压力一轻,怀中人已经落到自己腰间。
呼吸一滞,恩雅的手已经摸到腿间鼓鼓囊囊的一大团。
仰头对上锏的目光,可以吗?
锏没办法拒绝。
涨硬的性器很快从裤子中释放出来,气势汹汹地散发着热量。
看起来有点吓人、有点丑……恩雅在心里撇了撇嘴,可之前又是这东西让自己高潮迭起,算了。
恩雅手指抚上这根肉棒,从顶端往下捋到根部,如此往复几次,让周身都抹上铃口溢出的清液,而后俯身低头,不偏不倚地将它含进嘴里。
嘴唇不止可以用来接吻的,舌头也不止用来说话。
柔软又灵活地缠上柱身,无意识地抿紧唇瓣,毫无经验的女孩牙齿偶尔也蹭到,又痛又爽。
“呼啊……恩雅……别勉强自己……”锏的呼吸一下粗重起来。
恩雅费劲地吞吐着,只抽空翻了下眼示意听见。
在锏不同角度的眼里,竟然看出了点媚意。
真奇怪,恩雅努力张大嘴,怎么感觉这根东西又大了点?
片刻,性器被吐出来,沾上一层晶亮的液体。
恩雅微张着嘴喘气,凑上去,沿着肉棒的顶端一路舔至根部。
不止舔舐,还有热情的吻。
锏心尖都发颤,半阖上眼的恩雅,脸上还留着长久伪装圣女的高洁,可脸旁自己那根狰狞的肉物偏偏要让她滑进欲望的泥潭。
恩雅睁开眼,哪有什么圣洁,脸上闪过少女的狡黠,再次将肉棒含进嘴里。
一边用唇舌裹紧了顶端,一边用手轻轻撸动着柱身。
可还是太大,咽不下的津液顺着柱身流下,给手的上下做着润滑。
于是带出令人面红的咕啧水声。
第一次看到锏这样这样沉溺于情欲中,恩雅新奇地瞟难耐的卡普里尼。
连锏自己都始料未及,她本不重欲,却也对自己的Alpha能力有着自信。
可面对恩雅,这一切又不作数了。
性器前所未有的敏感,欲望四下奔流,只觉得自己浑身被炙烤一般难挨,想发泄,想和恩雅一起……纵情发泄。
越含越深,恩雅主动让锏的性器进到更深处,喉咙被异物顶撞,反射性地想要呕吐,忍住,她偏要继续。
“恩雅……吐出来……!”第一次听到锏的语气里带了恳求,想把性器从恩雅嘴里抽出,可恩雅攀住锏的侧腰不让她逃脱,眉微皱,继续着吞吐。
没料到射的这样多,没做好准备的女孩被呛得措手不及,一连串咳嗽,双眼被泪盈满。
眼中世界模糊成几个色块,最大的是橘黄与金,锏搂住恩雅肩膀,轻抚她的背。
还泪眼朦胧的女孩,却有抹炫耀的笑容。
该到你了,锏。
恩雅不知道自己的裙子是什么时候被脱去的。
反应过来时,白嫩绵软的乳肉已经被握在锏的手里。
粗糙的指腹掠过乳尖的两朵蓓蕾,小小的酥麻让她忍不住喘出声,情欲就这样轻易被锏挑起,来势汹汹。
偏偏一双手不仅在恩雅胸房上作乱,还要在身上四处点火,或者说,掀起涟漪。
锏伸手摸过恩雅的大腿,抚过内侧的肌肤,细腻又柔软。缓慢又虔诚地,一路来到恩雅的腿根。
“锏……”拖长的尾调里满是渴望。
锏用一个吻回应。
小心地让恩雅在床上躺好,双腿分开些、再分开些,不然被这对太显眼的角扎到可不太舒服。
一切妥当,锏才缓缓伏下身去,太多爱没有讲出,但依旧通过唇舌传递到恩雅身体里。
用手指、用嘴唇一寸寸描摹她的身体,细微的起伏、隐蔽的褶皱,记下来,换一场汹涌的情潮、换一次极乐。
舌头在花穴外打转,牙齿故意磕到充血的阴蒂,如愿让恩雅身子阵阵颤栗。
水液汩汩流出,告诉锏少女有多动情,一根手指够吗?
再加一根吗?
锏耐心地问,恩雅哼哼唧唧地呻吟,软肉贪婪地挽留没入的手指。
修长的手指在湿滑的穴儿里浅浅抽动,起初的动作太温和,轻轻地勾弄,像在寻找。
很快找到稍稍不同的那处,恩雅的身子僵了一瞬,还没忘记,锏放心地揉搓勾弄起来。
“啊啊……锏……不行了……”恩雅轻晃着头,快感来得太迅速,还没来得及抗拒就被推上一个浪尖。
浑身绷紧,在锏身下到达了高潮。
锏听话地停下,抽出沾满花液的手指,在恩雅的注视下,舔干净。
又被抱进怀里,锏帮恩雅她揉着腿根,舒缓刚刚双腿大张的不适。
女孩知道,还远远没有结束,她这次不会让锏偷偷跑走了,时间还早,日子还长。
在怀抱里,明明没有任何Alpha信息素的味道,可恩雅还是没忍住流露出自己的信息素,不是被那些化学成分勾动,只是因为面前的这个人。
由身到心地,渴望她。
清泠的气味围绕在两人身边,不愿承认,但这对锏来说无异于勾引,硬得发疼的肉棒翘得快贴上肌肉分明的腹。
恩雅的目光有些躲闪,锏会不会觉得自己用信息素引诱她太胡来?
觉得锏的身上好热,像被烧红的剑。
“恩雅,我们继续。”锏的声音带上情欲的哑,眼神里,毫无遮拦的占有欲。可还是在等Omega的同意。
“锏……快点……”腿根腿侧都淌满花液了。
锏扶着自己的性器,坐在自己怀里的恩雅稍微抬起软臀,让它慢慢挤进湿热的花穴里。
“嘶——”锏的尺寸如此之大,叫恩雅头皮发麻。光是进入冠头,身子又要软下去了。
“好大……”锏把主动权让渡给恩雅,女孩扶着粗大的性器,用适合自己的速度,一点点带着它继续进入。
尽量放松,尽量容入粗硬的性器吞进去。
偏偏此时身下的Alpha又看着自己,眉峰一挑:请吧。
羞意让内壁下意识地收缩夹弄,咬紧了体内的肉棒。
“唔啊……”
“嗯……”
两人忍不住同时轻哼出声。又烫又硬,终于整根都没进去,又一次,与锏交合,还是……自己领着锏进入。
锏 双手扶住恩雅的腰,已经开始轻轻地挺动了,硕大的龟头撞到花心,让恩雅瞬间失神。
性器一下下地进出,很深,整根没入,随着锏顶起腰胯,恩雅被顶得稍微后仰;抽出大半,恩雅也跟着翩翩落下。
这么简单的动作怎么都觉得有些美呢?
锏舔了舔嘴唇,看着恩雅随着自己的节奏起落,竟觉得有点像风里无助的羽兽,长长的发丝是尾羽,在风里随着起伏而凌乱。
不过恩雅就是恩雅,比普通的羽兽珍贵美丽太多。
浑身上下每一处不让人流连,复上薄汗的粉红脖颈、丰润得发颤的双乳、柔软可爱的小腹……
操弄抑制不住地变急变快,Omega的嫩穴被毫不留情地撑开,性器碾过层叠的软肉,不带留恋地抽插。
“锏……舒服……唔……!”恩雅迷迷糊糊地趴在锏身上,喘息也被打碎成一连串细碎而急促的呻吟。
还没来得细细体会这一瞬的快感,新一轮的顶弄就又让她沉迷。
穴里源源不断涌出的欲望,都被粗长的性器安抚,被狠狠冲撞。
世界只剩下恋人火热的身体,紧密的交缠,愈演愈烈的交合。
锏体力极好,很快清楚这个姿势下怎样能让恩雅最舒服,操弄得愈发熟练。
腰上不曾慢下,只是思绪飘远一瞬,卡西米尔那些淫靡的夜晚,自己从未这样想过。
黑骑士的“性”与“爱”分离了太久,直到遇见恩雅,才体会到二者结合的感受。
想让她舒服,想让她快乐,一次又一次压过了Alpha本能。
只是现下更需要她Alpha本能的指挥。
又是一轮不知停歇的进出,锏的性器似乎更大了一分,可还是完全进入。
恩雅感觉自己被操得只剩本能了,只是下意识地去迎合有些粗暴的插入 ,只感觉自己被那根肉棒顶得不住向上向锏怀里钻,像逃跑似的,很快锏手臂稍稍用力把她拖回来,又是插入到最深处。
“哈……锏……怎么这样……快!”只有两个人的房间里,恩雅呻吟得呻吟肆意。
“可以吗……”锏兴奋地喘着粗气,湿热的气流打在发顶和耳旁,询问,可是身体没有减慢动作的意思,“你太好了,恩雅……我……忍不住”无法标记你,可想让你离不开我,只好这样,让你沉迷于这场欢愉。
粘腻的水声响成一片,听着就让恩雅脸红。
花穴里的水像是止不住地流,穴口四周全是溢出来的蜜液,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些,汇成了每次顶入的啪啪声。
“我……我又要……呀……!”被这样狂风骤雨般的操弄不知多久,恩雅早就被抛上一个又一个浪尖。
又到了不知第几次高潮,舒爽得脚趾都蜷作一起,花液太多,从交合处滴下来,落在床单上。
Omega紧致的花穴开始抑制不住地收缩,情不自禁将身体里的性器夹得更紧。
锏咬着后槽牙,忍耐射精的欲望。
“唔……恩雅……你好紧……”从额角流下的汗汇到下巴,汗水在脸颊留下发亮的水痕,增添一点坚毅。
她浑身早已汗湿,未想脱下的橘色衬衫黏在身上,把健美的身体线条勾勒得分明。
未完全从高潮余韵中清醒的女孩,痴痴地捧住Alpha的脸:“锏……想要你,都给我……”不知道恩雅的一双水眸子能否看见Alpha锐利的眉眼一点点变软,一点点被融化,一点点铭上Omega的痕迹。
滚烫的精液射了出来,不停浇灌进恩雅的花心。
又一次,如此近的距离,呼吸声和心跳声一齐交缠,两具身子一起颤抖、一起喘息、一起流泪。
恩雅被又多又热的液体烫得身子发颤,感受着锏意犹未尽的灌注,甚至小腹都有一点饱胀感。
“射了好多……”女孩小声告诉锏。
“抱歉,我似乎看到你,就变成这样……”
恩雅愣了愣,突然就害羞地把脸埋到锏的颈窝。
她身体里刚结束高潮的那根肉物,此刻又充血发硬,就像刚开始那样。
锏细心地把恩雅抱到床更干净的另一边,第一次,把她身子翻了过去。
“时间还有很多,我想和你……多试试其他的姿势……”
“恩雅,我有一个请求。”整日缠绵后的第二个清晨,锏向自己怀里刚醒来的恋人询问。
“嗯?”
锏看着面前的恋人,“我想,请你标记我。”
恩雅惺忪的睡眼里带着些疑惑。
“既然我已经是没有信息素的、不完整的Alpha。”锏表情认真,“所以,我想请你,标记我。”
“我想被你占有,我想专属于你。”
“不……不对吧?”恩雅反过来为她辩解,“你第一次来,不就安抚了我的发情期吗?”
“可是我没有标记你。我似乎,不能标记任何一位Omega。”
怎么回事呢,从小到大看的童话故事、小说里好像都没有这个情节呀?
结局是帅气的Alpha王子娶了美丽的Omega公主……于是理所当然地认为,Alpha就是要标记Omega的。
“怎么会这样……”恩雅愣住,喃喃,“总有办法的,我们可以去找医生……总有人能治好你……”
“好。我们去找医生。”锏点头,“但是在那之前,我想,被你标记。”
锏侧过身,已经撩起了自己的头发,后颈处淡青色的腺体藏得隐蔽,几乎与皮肤融为一体。她在邀请,在等待,等自己的Omega标记她。
“那……我试试。”恩雅犹豫片刻,从背后抱住高大的恋人,张开嘴,咬了下去。
“唔嗯……”锏闷哼一声,随着信息素注入浑身绷紧。
“锏……还好吗?”恩雅担忧地问。
“我……很好……”锏舒了口气,转过来抱住恩雅。
“我的信息素气味很清淡,不会对你生活有太大影响的……”恩雅小心翼翼地解释。
“嗯。很好闻,我很喜欢。”恩雅看锏是如何笑的,一点笑意先到嘴角,再到眼睛,最后是眉梢。
“你……闻得出来?”恩雅一度觉得没有人能认出自己信息素的味道,连雅儿都迟疑良久才不确定地猜测。
“是,恩雅。”锏吸了吸鼻子,她不会忘记这个味道,“你的信息素气味,是喀兰圣山上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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