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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位置: 既然爱上了妙手回春的娜塔医生,就留下来当地火的干部建设贝洛伯格呀! > 第2章 雪原的低语:开拓者与娜塔莎的永恒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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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次“治疗”事件后,开拓者穹像是着了魔似的,有事没事就往娜塔莎的诊所跑。
表面上,他总是找些冠冕堂皇的理由——帮忙清理下层区的怪物、运送稀缺的医疗物资,或者自告奋勇当起诊所的临时助手,忙前忙后地搬箱子、整理药品。
可实际上,谁都看得出来,他是冲着那位智慧、善良又美丽的医生兼“地火”领导者去的。
娜塔莎忙碌时,他就在一旁默默帮忙;她休息时,他就找机会聊上几句,眼神里藏不住的小心思,连三月七都忍不住调侃:“穹,你该不会是为了娜塔莎才老往那儿跑吧?”开拓者被戳中心思,只是红着脸笑了笑,没否认。
日子一长,他和娜塔莎的关系自然而然地拉近了。
穹喜欢听娜塔莎讲下层区的故事,欣赏她沉稳中带着温柔的语气;而娜塔莎也逐渐习惯了这个热心又可靠的“助手”在身边忙碌的身影。
某天,开拓者再次展现了他的能力,在一场紧急救援中帮娜塔莎抢救了一名危重病人。
手术结束后,诊所里只剩他们两人,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和疲惫后的安静。
娜塔莎摘下手套,擦了擦额头的汗,目光柔和地看着穹,突然开口:“你最近老往这儿跑,还这么卖力……是不是对我有意思?”
开拓者被这直球问得一愣,手里的纱布差点掉地上。
他抬头看向娜塔莎,见她眼神里没有责备,反而带着一丝探究和笑意,心跳不由得加快。
他咽了口唾沫,鼓起勇气,小心翼翼地点头:“嗯……是有点。我一直觉得你很厉害,又温柔,待在你身边感觉很舒服。”说完,他低头盯着自己的鞋尖,脸红得像是刚从裂界里杀出来的样子。
娜塔莎闻言,轻笑了一声,没急着回应,只是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那就继续努力吧,助手。今天表现不错,晚饭我请。”穹抬头一看,她嘴角的笑意比平时多了几分,心底涌起一股暖流,觉得自己离她好像又近了一步。
一天,娜塔莎忽然找到开拓者穹,说要带他去一个地方。
两人离开贝洛伯格,踏上了城外的茫茫雪原,寒风呼啸,脚下的积雪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娜塔莎说,她想寻找哥哥的踪迹,哪怕只是一点线索也好。
然而,雪原上除了风雪和远处的冰岩,什么也没有。
他们搜寻了许久,一无所获,娜塔莎停下脚步,望着远处被白雪覆盖的山脉,眼神复杂。
她轻声开口:“我一直在为哥哥赎罪,穹。我不像你想的那样大公无私,我只是想当个好医生,救人而已。可时局逼得我不得不站出来,建了‘地火’,做了领导者。”
她转过身,目光沉静却带着一丝冷意,继续说道:“我也有‘温柔的背面’。对那些犯罪者,我从不手软。有一次,一个流浪者试图强奸克拉拉,我亲手阉了他,血溅了一地。”她顿了顿,声音低得几乎被风雪吞没,“我不是圣人,只是做了必须做的事。”开拓者静静地听着,雪花落在他的头发上,他看着娜塔莎,眼里没有一丝退缩,反而满是理解。
他走上前,拉住她冰凉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手套传递过去。
他认真地说:“娜塔莎,我知道在封锁下,维持磐岩镇的秩序不容易。你用手段也好,狠心也好,都是为了保护大家。我很佩服你的坚韧和担当。你不用一个人扛着这些,我希望以后能和你一起分担。”他的眼神真诚而坚定,顿了顿,他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我想和你交往,你愿意吗?”雪原的风似乎都静了一瞬,娜塔莎看着他,眼底闪过一丝柔软。
她轻轻点了点头,低声道:“穹。从今天起,你不只是诊所助手了。你不仅是我的男朋友,我还要你加入地火,帮我让这里变得更好!”说完,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难得的笑意,拉着他的手转身往回走,雪地上留下两行并肩的脚印。
帐篷内,火堆的微光摇曳,映照在帆布壁上,投下两人模糊的影子。
雪原的风声在外面低鸣,帐篷里却温暖而静谧,空气中混杂着皮革、木炭和彼此的气息。
开拓者穹和娜塔莎并肩坐在毛毯上,近得能感受到对方膝盖传来的温度。
四目相对时,娜塔莎的眼眸在火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像是融化的琥珀,而穹的目光却多了几分炽热,像被什么点燃了似的。
沉默中,谁也没说话,可那股无形的吸引力却越拉越紧,直到两人的脸缓缓靠近,鼻尖几乎相碰,呼吸交缠在一处。
他们的唇瓣终于触碰,起初是试探性的轻吻,像羽毛拂过,带着一丝凉意。
娜塔莎的唇柔软而微凉,带着雪原上淡淡的清冽气息,开拓者轻轻吮了一下,尝到了一点她喝过的温水残留的味道。
很快,吻加深了,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抬起来,扶住她的后颈,指尖穿过她柔顺的发丝,感受那丝滑的触感。
娜塔莎回应着,微微张开唇瓣,让他的舌尖探入,口腔的湿热交融在一起,发出轻微的“啧啧”声。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吐气喷在穹的脸上,带着兰花般的馨香。
开拓者只觉得一股热流从胸口直冲下腹,裤裆里的“小兄弟”迅速苏醒,硬得发烫,顶着布料鼓起一个明显的弧度,连内裤的边缘都被撑得有些变形。
他一只手还停在娜塔莎颈后,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肩膀滑下,隔着制服摸到她腰侧的曲线,再向上移,轻轻复上她的胸口。
手指隔着布料按下去,感受到那饱满的柔软和内衣边缘的硬挺,他忍不住加重了力道,揉捏了几下。
娜塔莎的身体微微一颤,低哼了一声,声音细腻而撩人,像是在鼓励他继续。
娜塔莎被他捏着奶子,脸颊染上了一层潮红,眼睑半垂,睫毛在火光下微微颤动。
她靠得更近,嘴唇贴着他的耳廓,低声呢喃:“那天你昏迷的时候,我可是费了好大劲……先是用手给你撸,凝胶涂得满手都是,滑得我差点抓不住。后来还用奶子夹着你的鸡巴,硬得跟石头一样,我都能感觉到它在我胸口跳。你射了好几次,弄得我满身都是……”她顿了顿,声音带上了一丝戏谑,“还有你的脚控,我一碰你的脚你就抖得跟筛子似的,真那么喜欢?”她的气息喷在耳边,热乎乎的,像羽毛挠着他的神经。
开拓者听得血脉偾张,喉咙里发出一声粗重的喘息,心跳快得像擂鼓。
他脑子里闪过那天的画面——娜塔莎的手、她的胸、她的脚……原来不是梦,全是真的!
他咽了口唾沫,嗓子干得发紧,低声嘀咕:“智库的情报得改了……”他的手不自觉地收紧,捏着娜塔莎的胸口,指尖甚至能隔着布料感受到她乳尖的硬挺。
帐篷里的空气仿佛都热了起来,充满了暧昧的味道。
他拉住娜塔莎的手,掌心贴着她的皮肤,慢慢引导到自己的裤裆处。
那里的硬度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像一根烧红的铁棒,烫得她指尖一颤。
他抬头看向她,眼神里带着一丝询问,像是在问:“可以吗?”娜塔莎凝视着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温柔又纵容的笑:“我的英雄值得这一切。”她的声音低柔,像雪原上的风,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定。
开拓者心头一热,手指颤抖着解开裤扣,拉下拉链,掏出那根早已硬得发疼的鸡巴——不再是包皮裹着的模样,娜塔莎显然给他做过手术,龟头干净粉嫩,顶端渗出一滴晶莹的前列腺液,在火光下闪着光。
他喘着气,伸手去解娜塔莎的长靴。
手指扣住靴子的边缘,“咔嗒”一声,靴子松开,滑落在一旁,露出一双被黑色丝袜包裹的美足。
她的脚踝纤细,足弓弧度优美,脚趾隔着丝袜微微蜷起,透出白皙的肤色。
丝袜上还带着她体温的余热,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汗香和皮革味。
开拓者眼神一暗,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吼,手指轻轻抚过她的脚背,触感柔软又弹性十足。
他抬起她的脚,贴近自己的脸,深深吸了一口那股独属于她的气息,整个人像是陷入了某种狂热。
娜塔莎的长靴被开拓者一把扔到帐篷角落,“啪”地落在毛毯上,靴子里残留的热气隐约散开。
她的黑丝玉足彻底解放出来,丝袜紧贴着皮肤,透出白皙的肤色,脚底微微泛红,散发着一股赶路焖出来的温热汗味,混着丝绸的柔滑气息,直冲开拓者的鼻腔。
这味道对他这个足控来说简直是致命诱惑,他的呼吸瞬间粗重起来,眼底闪着兴奋的光芒,像个饿了好几天的人终于见到了珍馐。
他捧起娜塔莎的双脚,先是贴在自己脸上,闭眼感受那温热的触感和足弓完美的弧度。
丝袜的质地细腻而微湿,脚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织物传到他的脸颊,带着一点咸咸的汗意。
他忍不住伸出舌头,沿着脚心舔了上去,舌尖隔着丝袜划过柔软的皮肤,尝到了一丝淡淡的咸味。
他张嘴含住她的脚趾,轻轻吮吸,丝袜被他的口水浸湿,变得半透明,脚趾的轮廓清晰可见。
娜塔莎被舔得脚底一痒,低哼了一声,嘴角却微微上扬,显然很享受他的“痴迷”。
聪明的女医生看出他的渴望,调整了一下姿势,双脚灵活地摆出一个足穴。
她用脚心夹住开拓者的鸡巴,丝袜的摩擦感包裹着那根硬邦邦的肉棒,开始上下撸动。
她的脚法娴熟而有力,脚趾时而夹紧茎身,时而松开,丝袜的纹理在龟头上磨蹭,带出“滋滋”的细微声响。
她一边用一只脚继续踩在他的脸上,脚底压着他的鼻梁,让他埋在她的足香里;另一只脚则专心“伺候”他的下身,脚尖轻轻挑弄卵蛋,脚心紧贴龟头责弄。
开拓者被这双重刺激弄得喘息连连,身体绷紧,没多久就缴了枪,一股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沾满了她的黑丝,滴滴答答落在毛毯上。
射完后,娜塔莎轻笑一声,抽出被弄湿的丝袜,灵巧地在他软下去的鸡巴上打了个蝴蝶结,像是给自己的“作品”画上句号。
她低头看了看,满意地点点头:“挺好看的。”开拓者红着脸,喘着气,还没从高潮中缓过来,就被她这调皮的举动弄得心跳加速。
两人对视一眼,默契地换了个姿势,开始69。
开拓者躺在毛毯上,娜塔莎跨坐在他脸上,褪下内裤,露出湿润的花穴,淡淡的女性气息扑面而来。
他伸出舌头,轻轻舔过她的阴唇,舌尖探入缝隙,尝到了一股温热的甜腥味。
他双手扶住她的臀部,加深了舔弄,时而吸吮,时而用舌尖打圈。
而娜塔莎俯下身,张嘴含住他的鸡巴,尽管刚射过一次,那根肉棒在她唇舌的挑逗下又硬了起来。
她的口腔温暖湿润,舌头灵活地绕着龟头打转,偶尔深喉一下,喉咙的收缩感让开拓者头皮发麻。
两人暗自较劲,都想让对方先在自己嘴里高潮。
开拓者舔得卖力,鼻尖埋在她的私处,舌头不断刺激她的敏感点;娜塔莎也不甘示弱,吮吸的力道时轻时重,还用手轻轻捏着他的卵蛋加码。
可惜,开拓者的耐力终究不敌女医生的技巧,没多久就败下阵来。
他身体一颤,闷哼一声,又一股精液喷进了娜塔莎的嘴里。
娜塔莎不慌不忙,慢慢咽下去,喉咙滚动了一下,舔了舔嘴角的残留,抬头看向他,语气戏谑又温柔:“谢谢款待,味道不错。”开拓者躺在毛毯上,满脸通红,喘着气嘀咕:“这女人……太强了。”
回到诊所,天色已晚,外面下层区的灯光透过窗户洒进来,映在诊所的墙壁上,昏黄而静谧。
开拓者穹一关上门,就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
他一把将娜塔莎推倒在她的办公桌上,桌上的病历本和笔“哗啦”一声被扫到一边,掉在地上。
娜塔莎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压住身体,她的后背贴着桌面的凉意,制服下的曲线在昏暗灯光下若隐若现。
开拓者喘着粗气,迅速解开裤子,掏出那根硬得发烫的鸡巴,龟头在娜塔莎的穴口处磨蹭了几下,沾上她早已湿润的爱液,随后一个挺身,后入进去。
老旧的木桌承受不住这突如其来的冲击,发出一阵“吱呀吱呀”的响声,像是在抗议这不寻常的用途。
娜塔莎被干得身体一颤,双腿不自觉地夹紧,脸颊涨得通红。
她咬着下唇,羞涩地低声道:“这桌子……平时我写病历的……”可这话还没说完,就被开拓者的节奏打断。
他的卵蛋随着抽插拍打在她臀部,发出清脆的“啪啪”声;鸡巴在湿滑的穴道里进出,带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桌子摇晃的吱吱声夹杂其中,三种声音交织成一首淫靡的交响乐,在诊所里回荡。
娜塔莎凭借着领导者的最后一丝理智,强忍住浪叫的冲动,只是从喉咙里挤出低低的呻吟,像小猫似的,细腻而撩人。
开拓者的双手扶着她的腰,力道时轻时重,每一次深入都顶到最深处,龟头摩擦着她内壁的敏感点。
他的呼吸粗重,汗水顺着额头滴下来,落在娜塔莎的背上。
没过多久,他低吼一声,身体绷紧,猛地射出一股浓稠的精液,填满了她的身体。
射完后,他俯下身,从背后抱住娜塔莎,嘴唇贴着她的后颈,轻吻了几下,温存地喘着气。
娜塔莎转过脸,脸上的潮红还未退去,她靠在他怀里,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
他突然发力,猛地将娜塔莎推倒在旁边的医疗床上,床垫“吱”地一声凹下去。
他俯下身,吻了上去,唇瓣狠狠压住她的,舌头强势地探入她的口腔,带着点“报复”的意味。
娜塔莎被这突袭弄得一愣,随即轻笑一声,配合地回应着,手臂环上他的脖子。
开拓者没说话,只是用行动回答,手掌滑到她的胸前,隔着白大褂揉捏起来,力道比平时多了几分急切。
诊所里很快又响起了肉体碰撞的淫乱声音。
开拓者的手扯开娜塔莎的制服,露出她被丝袜包裹的双腿,他一把抓住她的脚踝,抬起来贴在自己脸上,深深吸了一口那熟悉的汗香。
娜塔莎被他弄得喘息连连,脸颊泛红,却还是忍不住调侃:“真有精神啊……”他低吼一声,解开裤子,硬邦邦的鸡巴重新挺立,顶着她的穴口磨蹭了几下,随后猛地插进去。
医疗床不堪重负地“吱吱”作响,他的卵蛋拍打着她的臀部,发出“啪啪”的脆响,混杂着抽插带出的水声,在安静的诊所里回荡。
娜塔莎咬着唇,小声呻吟,双手抓着床单,显然也在享受带来的快感。
某天,虎克蹦蹦跳跳地跑到三月七身边,小脸上写满了好奇。
她揪着三月七的袖子,奶声奶气地说:“三月七姐姐,虎克发现一个大秘密!那个老巫婆——哦不,娜塔莎医生,还有荣誉队员穹,他们每天诊所下班后都要单独待好长时间。虎克有一次偷偷趴在门缝那儿听,发现他们好像在打架!”她瞪大眼睛,挥着小拳头比划了一下,“有那种打拳一样的‘啪啪’声,可响了!还有桌子吱吱呀呀的,像要散架了。是不是荣誉队员惹老巫婆生气了呀?”她正说得起劲,突然被三月七一把捂住嘴。
三月七满脸黑线,额角隐约有冷汗冒出来,干笑两声道:“咳咳,虎克啊,大人的事情呢,小孩子就不要管了吧……他们肯定不是打架,可能是在,呃,搬东西!对,搬东西弄出的动静!”她一边说一边心虚地瞟了眼四周,生怕虎克再爆出什么惊人发言。
虎克被捂着嘴,呜呜了几声,好不容易挣脱出来,满脸疑惑地嘀咕:“搬东西?可虎克还听到老巫婆小声喊什么‘轻点’、‘别那么用力’……这也太奇怪了吧?”三月七脸更黑了,赶紧蹲下来拍拍她的头,打断道:“好了好了!你听错了,肯定是风声!快去玩你的小鼹鼠机吧,别瞎操心啦!”说完,三月七站起身,长叹一口气,脑子里却忍不住浮现出穹和娜塔莎在诊所的“日常”。
她揉了揉太阳穴,自言自语:“这两个家伙……下次得提醒他们锁好门,别让虎克又听到什么了。不然这小丫头迟早把全下层区都炸翻天……”
与此同时,诊所的灯光昏黄,映在娜塔莎的身上,勾勒出她被开拓者穹压在医疗床上时的模样。
她平时的白大褂早已被掀开,歪斜地挂在肩头,露出被揉得有些发红的胸口,内衣被推到锁骨上方,两团饱满的乳肉随着穹的抽插微微颤动,乳尖挺立,泛着淡淡的粉色,像被情欲点燃的樱花。
她的皮肤白皙而细腻,汗水在锁骨处汇聚成小小的水珠,顺着胸前的弧度滑下,在灯光下闪着晶莹的光泽,像是被春雨滋润过的瓷器。
娜塔莎的脸颊染上了一层浓烈的潮红,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几缕深棕色的发丝被汗水打湿,黏在她的额角和脸侧,平添了几分凌乱的美感。
她的眉毛微微皱着,像是在强忍着快感带来的冲击,可那双平日里沉稳睿智的眼眸此刻半睁半闭,眼睫毛轻轻颤动,水雾蒙蒙,仿佛藏着一汪化不开的春水。
她的嘴唇微张,喘息间露出一点洁白的牙齿,吐气如兰,偶尔从喉咙里挤出低低的呻吟,声音细腻而压抑,像小猫撒娇,又像是在极力维持身为领导者的最后一丝矜持。
她的双腿被穹架在肩膀上,黑丝袜破了几个洞,露出白皙的大腿根部,丝袜边缘被汗水浸湿,紧贴着皮肤,勾勒出她修长腿部的曲线。
脚踝纤细,足弓优美,黑丝下的脚趾因为快感而微微蜷起,像是羞涩地抓着空气。
她的腰肢被穹的双手牢牢扣住,指痕在皮肤上留下浅浅的红印,随着他的撞击,她的臀部被撞得一抖一抖,肉浪翻滚,卵蛋拍打在她臀缝间,带出“啪啪”的脆响。
穴口处湿得一塌糊涂,爱液混着精液顺着股沟流下,滴在床单上,洇出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娜塔莎整个人像是被情欲浸透的花朵,既有女医生的温柔,又带着被彻底征服的娇媚。
她咬着下唇,努力不让浪叫冲出口,可那微微抽搐的身体和迷离的眼神早已出卖了她内心的沉沦。
穹每一次深入,她的长睫都会颤一下,像是羽毛被风吹动,直到高潮来袭,她终于忍不住仰起头,脖颈拉出一道优美的弧线,低吼出一声压抑已久的呻吟,整个人在灯光下美得惊心动魄。
随着时间推移,地火的成员们渐渐嗅出了娜塔莎和开拓者穹之间那股藏不住的暧昧气息。
希儿是个直性子,有次看到穹帮娜塔莎搬物资时,两人眼神对视的时间明显长得“不正常”,她忍不住嘀咕:“这俩人……怎么感觉跟谈恋爱似的?”卢卡则更直接,他有次在诊所门口撞见穹红着脸从里面出来,手里还拎着娜塔莎的长靴,卢卡拍着大腿哈哈大笑:“好家伙,荣誉队员这是彻底被咱们医生收服了啊!”其他人听了这话,也都心照不宣地笑了起来,虽然没人敢当面问娜塔莎,但私下里八卦早就传开了。
某天,希儿奉命去诊所找娜塔莎汇报任务,刚推开门缝,却愣在原地——只见娜塔莎跪在医疗床边,白大褂敞开,露出里面的内衣,头发微微凌乱。
她正低头含住穹的鸡巴,嘴唇包裹着那根硬挺的肉棒,上下滑动,发出轻微的“啧啧”声。
穹靠在床头,喘着粗气,一只手按着她的后脑,眼神迷离,显然沉浸其中。
诊所的灯光洒在娜塔莎的侧脸上,她的睫毛低垂,脸颊泛红,温柔中带着点臣服的媚态,和平时那个威严的领导者判若两人。
希儿脸“腾”地红透了,心跳快得像擂鼓,她赶紧缩回手,轻轻关上门,蹑手蹑脚地退了出去,脑子里全是刚才那劲爆的一幕。
出了诊所,希儿捂着脸深呼吸了几下,嘴里嘀咕:“这……这也太离谱了吧!我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看见!”她越想越乱,干脆一咬牙,直奔上层区去找自己的大守护者女友布洛妮娅。
克里珀堡守护者办公室里,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昏黄的灯光洒在办公桌上,映出一片暧昧的暖色调。
希儿把布洛妮娅压在柔软的地毯上,双手撑在她两侧,眼神里带着几分急切和羞涩。
布洛妮娅平日里那威严的大守护者气场早已荡然无存,此刻她躺在希儿身下,银灰色的长发散开,像绸缎般铺在地毯上,脸颊泛着淡淡的红晕,眼眸半睁半闭,水光潋滟,完全是个被爱人掌控的小女人。
她穿着制服的上半部分被解开,露出白皙的锁骨和胸口,内衣被推到一边,乳尖挺立,微微颤抖,显然已被希儿的触碰撩拨得动情。
希儿俯下身,吻上布洛妮娅的唇,舌头灵巧地探入她的口腔,缠绵地纠缠着,带出一点湿润的声响。
她的手滑到布洛妮娅的腰侧,轻轻揉捏着那柔软的皮肤,随后向下,解开她的裤子,指尖探入她早已湿润的花穴,慢慢摩挲。
布洛妮娅被弄得喘息连连,喉咙里溢出细腻的呻吟,双手抓着希儿的肩膀,指甲在她的背上留下浅浅的红痕。
她低声呢喃:“希儿……轻点……”声音娇软得像是撒娇,完全没了指挥作战时的冷静。
希儿一边动作,一边红着脸凑到她耳边,小声吐槽:“布洛妮娅,你不知道我今天看到什么了……我去诊所找娜塔莎,结果撞见她跪在穹面前,给他、给他口交!那场面……娜塔平时那么严肃,结果低着头,嘴唇裹着那家伙的鸡巴,啧啧有声,穹还按着她的头,喘得跟什么似的。我赶紧跑了!”她说着,手上的动作不自觉地加重了几分,像是要把那股震惊发泄出来。
布洛妮娅被她弄得身体一颤,喘着气听完,忍不住轻笑出声:“娜塔莎和穹……他们还真是大胆。你这小家伙,看了不该看的,现在拿我撒气了?”
希儿脸更红了,嘀咕道:“谁让那画面太惊人了……我得亲你几口才能缓过来!”她低头吻上布洛妮娅的脖颈,嘴唇一路向下,含住她的乳尖轻轻吸吮,舌尖绕着打转。
布洛妮娅仰起头,脖颈拉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呻吟声越发柔媚:“嗯……希儿,你真是……”她的话没说完,就被希儿的手指深入打断,身体猛地一抖,花穴紧紧裹住她的手指,爱液顺着指缝流下,滴在地毯上。
两人缠绵了好一阵,希儿用尽浑身解数,舔吻、摩挲、抽插,把布洛妮娅弄得高潮了好几次。
布洛妮娅瘫软在地毯上,喘着气靠在希儿怀里,脸上满是满足的红晕。
她搂着希儿的脖子,声音软绵绵的:“下次……别再乱闯诊所了,我可不想听更多这种故事。”希儿嘿嘿一笑,亲了亲她的额头:“好啦,反正有你在。”布洛妮娅无奈地瞪了她一眼,却还是忍不住回吻上去,办公室里又弥漫起一片甜蜜的喘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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