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武仪典结束后,仙舟罗浮与贝洛伯格之间的联系全面恢复,两个世界的交流如春水般涌动。
作为贝洛伯格医生的代表,娜塔莎带着下层区的朴实与坚韧,踏上了前往仙舟的访学之旅。
随行的还有几位贝洛伯格医学院的高材生,他们穿着简朴的制服,满怀期待地跟在娜塔莎身后,准备见识传说中的仙舟医学。
穹当然也陪着来了,名义上是“护送”,实际上是舍不得和娜塔莎分开太久,一路上还忍不住偷瞄她那身干练的白大褂。
抵达丹鼎司时,娜塔莎和学生们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了。
丹鼎司的医舍建筑古朴而精致,琉璃瓦在阳光下闪着柔光,院子里摆满了炼药炉,药香弥漫,灵气四溢。
灵砂和白露热情地迎接他们,灵砂一身红衣,笑容爽朗:“娜塔莎,欢迎来仙舟!这次带你们看看我们丹鼎司的真本事。”白露蹦到娜塔莎身边,甩着小尾巴:“娜塔莎姐姐,我给你准备了好多药草哦!”娜塔莎微笑着点头,眼里满是期待:“早就听穹说过你们医术发达,这次可得好好学学。”
交流正式开始,丹鼎司的医师们展示了他们的医疗技术。
贝洛伯格医学生们瞪大了眼睛,只见一个仙舟医师用药炉提炼出一滴晶莹剔透的药液,滴入一个重症患者的嘴里,不过几分钟,那人就从昏迷中醒来,脸色红润得像是没病过。
另一个医师拿出一根细长的针,在患者身上轻轻一扎,原本因寒毒而僵硬的手脚立刻恢复了灵活。
娜塔莎身旁的一个医学生忍不住惊叹:“这在我们那儿是绝症啊!寒毒侵骨,药石无医,只能截肢保命!”灵砂闻言,笑着解释:“这是我们用灵草炼制的解毒丹,配上针灸,能直接驱散寒气。对仙舟来说,这不过是小病。”
娜塔莎认真观察着每一个步骤,手里拿着一本笔记,记录得密密麻麻。
她问灵砂:“这种药丹的配方能简化吗?下层区资源匮乏,很多灵草我们弄不到。”灵砂点头:“可以改用普通草药,虽然效果会打折,但治小病足够。我回头给你一份简易方子。”白露在一旁补充:“还有针灸,我们可以用普通的针代替仙舟的灵针,娜塔莎姐姐你手稳,肯定学得快!”娜塔莎微微一笑:“那我得好好练练,回去能多救几个人。”
贝洛伯格的学生们越看越佩服,一个年轻的女学生感慨:“在咱们那儿,肺痨是绝症,病人只能等死。可这儿随便一剂药就治好了,仙舟医学真是太成熟了!”另一个男学生盯着药炉,喃喃道:“这提炼技术……我们那儿还在用土灶煮药,他们已经用灵力控制火候了!”娜塔莎拍拍他们的肩膀,鼓励道:“别气馁,我们条件差,但学回去一点是一点,总能帮到下层区的病人。”
丹鼎司的首席医师,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见贝洛伯格众人如此震撼,站出来严正声明:“诸位,我们的医术全凭医学积累而来,绝非依靠丰饶的力量。仙舟与丰饶势不两立,治病救人靠的是丹鼎司数百年的钻研和智慧。”娜塔莎点头表示敬佩:“这一点我们很认同,医学是为了救人,不应依赖星神的外力。我在下层区也是这么教学生的。”老医师满意地捋了捋胡子:“娜塔莎医生,医者仁心,你一定是一个好医生。”
交流间隙,穹凑到娜塔莎身边,低声说:“怎么样,仙舟医学厉害吧?你要是学会了,回去我第一个给你当试验品!”娜塔莎瞪了他一眼,脸微红:“别贫嘴,我这是正经学医。”可她心里却暗暗记下灵砂上次提到的“精元入药”,瞥了眼穹那精力旺盛的样子,默默想:“这家伙……生命力确实够旺,说不定真能试试。”访学结束时,娜塔莎带着满满的笔记和灵砂给的药方,决心把仙舟的先进技术带回贝洛伯格,造福下层区的居民。
访学的休息日,穹拉着娜塔莎离开丹鼎司的医舍,兴致勃勃地说:“难得来仙舟,我带你好好逛逛!”娜塔莎换下白大褂,穿上一件简单的长裙,头发松松地挽着,少了医生的严肃,多了几分闲适的温柔。
她跟在穹身边,笑问:“你在这儿熟门熟路的,不会又惹了什么麻烦吧?”穹嘿嘿一笑,拉着她的手就往星槎海中枢的宣夜大街跑:“才没有,我可是仙舟的贵客!”
第一站是宣夜大街的服饰店,穹怂恿娜塔莎试衣服,挑了一套仙舟风的青色纱裙,裙摆轻盈如云,腰间系着银色流苏。
他站在试衣间外,等娜塔莎走出来时,眼都直了——她一身纱裙,宛如仙子下凡,长发垂在肩头,衬得肤白如雪,温柔中透着仙气。
穹忍不住吹了声口哨:“娜塔莎,你穿这个太美了,比灵砂她们还好看!”娜塔莎被他盯得脸红,转身照镜子,低声嘀咕:“别瞎说,我就是试试。”可店主却笑着走过来,直接给穹打了八折:“开拓者大人,您眼光真好,这裙子送您女友正合适!”娜塔莎一愣:“优惠?”穹得意地挺胸:“那是,我在这儿人缘好!”
接着,两人去了不夜侯茶肆,点了壶清香的仙舟花茶,坐在窗边听评书。
说书人讲得是“罗浮英雄开拓者大战魔阴身”的故事,穹听得津津有味,还小声对娜塔莎说:“这说的就是我,厉害吧?”娜塔莎抿了口茶,笑而不语,眼里却满是柔情。
茶肆老板端上点心时,又悄悄给穹免了单:“开拓者大人,上次您帮我们赶走恶商,这茶算我请!”娜塔莎挑眉:“又是优惠?”
离开茶肆,穹带她去了长乐天,远观巍峨的建木。
那棵巨树直插云霄,枝叶间灵气氤氲,娜塔莎看得入神,喃喃道:“下层区从没见过这么壮观的景象。”正巧碰上青雀,她正偷偷摸牌玩帝垣琼玉,见到穹就拉他入局:“来一把,开拓者!我今天手气好!”娜塔莎坐在一旁看他们玩,穹输得一脸郁闷,青雀却赢了一堆筹码。
正当她得意忘形时,符玄冷着脸赶到,一把揪住青雀的耳朵:“又偷懒,回去干活!”青雀哇哇大叫,被拖走前还不忘冲穹挥手:“下次再玩啊!”娜塔莎捂嘴偷笑,对穹说:“你在这儿朋友真不少。”
夜幕降临,两人来到金人巷,街上灯火通明,美食摊飘来阵阵香气。
穹点了烫呼呼的招牌红油乱斩牛杂和烤得金黄的果木炙烤夏塔恩恐鸟翅根,又买了两瓶热浮羊奶,拉着娜塔莎挤在小桌边吃边喝。
摊主一见穹,又是笑眯眯地少收钱:“开拓者,金人巷多亏你才热闹起来,这顿算我的!”娜塔莎终于忍不住问:“怎么到处都给你优惠,好像都很熟的样子?”穹筷子一顿,得意地挺直腰板,开始吹嘘:“那当然!当初金人巷冷清得像鬼街,我帮他们赶走公司狗,引来客流,还教他们怎么做生意,现在这儿可是罗浮的美食天堂!我在这儿可是大英雄!”
娜塔莎静静地听着,筷子夹着面条停在半空,眼眸在灯光下闪着柔光。
她看着穹那骄傲的大男孩模样——眉毛上扬,嘴角咧得老大,脸上满是自豪,像个刚立功的小狗等着夸奖。
她的心头一暖,含情脉脉地凝视着他,想起他在下层区清理怪物、在仙舟大战魔阴身的身影,再想想他对自己无微不至的陪伴,爱意更深了几分。
她放下筷子,轻轻握住他的手,低声道:“穹,你真厉害……”穹被她这温柔的眼神看得脸红,挠头嘿嘿一笑:“那当然,我得对你好啊!”
从金人巷吃完美食出来,夜色笼罩罗浮,穹和娜塔莎登上一艘回客栈的私人星槎。
这种小型飞舟是仙舟特有的交通工具,船身雕刻着祥云纹饰,船尾悬挂着流苏灯笼,红光摇曳,映在水面上如点点星火。
舱内铺着竹编软垫,靠背上绣着仙舟常见的青鸾图案,散发着淡淡的檀香味——这是仙舟人信奉的辟邪香料。
娜塔莎靠在穹肩头,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竹垫边缘,感叹道:“这船真精致,连垫子都这么讲究。”穹得意地笑:“仙舟人讲究‘器以载道’,连星槎都得做得像艺术品。”娜塔莎靠在他肩上,手指悄悄勾住他的小指。
夜风微凉,摊贩的叫卖声渐远,她心里却满是踏实的幸福,心想:“这个大男孩,走到哪儿都让人喜欢,我怎么能不更爱他呢?”
两人依偎着,穹低头看着她,灯光映在她脸上,青色纱裙的流苏随风轻摆,像是从仙舟古画里走出的仕女。
他心动难耐,侧身吻上她的唇,唇瓣相触时带着金人巷蜜肉的甜香。
娜塔莎回应着,舌尖缠绵,舱内的檀香混着她的气息,让他更沉醉。
吻到情浓处,穹抓起她的手,往自己裤裆带,那里鼓起的硬度顶着仙舟风的绸裤——这种裤子宽松轻薄,腰间系着玉带,是他在宣夜大街买的“罗浮行头”。
娜塔莎察觉他的意图,手指触到那热度时脸一红,低声嗔道:“穹,这儿可是星槎……”她掐了他大腿一把,隔着绸裤都能捏到肉。
穹“嘶”了一声,嬉皮笑脸:“自动驾驶,这不是没人看嘛!”娜塔莎瞪了他一眼,却还是乖乖把手放上去,隔着薄薄的布料摩挲,感受那跳动的硬度,低声嘀咕:“仙舟的裤子也藏不住你这德行。”
星槎靠岸,两人下了船,步入客栈。
这家客栈是仙舟风格,门口挂着“云来居”的牌匾,匾额上刻着篆体字,屋檐下悬着风铃,随风发出清脆的叮当声。
走廊两侧的墙壁绘着淡墨山水画,灯笼用的是仙舟特有的琉璃纸,散发出柔和的橙光。
穹刚走到走廊,就拉着娜塔莎靠在墙边,低头吻了上去。
他的吻带着仙舟茶肆喝的星芋啵啵的甜味,舌头强势地探入,卷着她的舌尖纠缠,手掌滑到她臀部,隔着纱裙捏了一把。
娜塔莎喘着气推他:“穹……别在走廊里……”可她的声音软得像仙舟评书里的吴侬软语。
穹贴着她耳边提议:“娜塔,玩个仙舟风的情趣怎么样?丹鼎司医士被丰饶孽物袭击!”娜塔莎轻笑:“入乡随俗啊?”穹搂着她,边走边说:“你就当是仙舟版的诊所日常,我教你!”
进了房间,门上挂着仙舟常见的“福禄双全”符纸,室内陈设古色古香,木床雕着莲花纹,床头摆着个青瓷香炉,燃着安神的龙涎香。
娜塔莎很快入戏,她站在床边,手里拿着一根从金人巷买来的竹筷假装“香炉”,纱裙的流苏垂到脚踝,装出一副丹鼎司医士的模样。
她用仙舟人常说的敬语开场:“但愿世间人无病,何妨架上药生尘。丹鼎司医士娜塔莎·赫罗瓦,今日巡诊,炼药以济世……”穹从后面扑上去,假扮“丰饶孽物”,低吼道:“医士休走!药王慈怀,在下有灵药一剂,定要解你空虚之苦!”他撕开她纱裙一角,露出白皙的大腿,动作粗野却带着戏谑。
娜塔莎假意挣扎:“放肆孽物,竟敢犯我丹鼎司!”她挥着竹筷“反抗”,可眼神水汪汪的,像是仙舟戏曲里的娇俏花旦。
穹夺下竹筷扔到床下,解开绸裤,掏出硬邦邦的鸡巴,顶在她穴口磨蹭,低声“威胁”:“医士,汝之药炉无用,吾要以慈怀灵根与汝共享极乐!”娜塔莎脸红得像仙舟的胭脂桃:“孽物!待云骑军前来,定叫你死无葬身之地……”穹一个挺身插进去,发出“咕叽”一声,床板“吱吱”响起来。
他的卵蛋拍打在她臀部,“啪啪”声混着龙涎香的味道,弥漫在房间里。
娜塔莎的纱裙被掀到腰间,露出破洞的黑丝袜,双腿被架在他肩上,脚趾蜷缩。
她喘着气呻吟:“嗯……孽物……云骑军定要将你正法……”穹俯下身,咬住她的耳垂,低笑:“医士,汝之胞宫已被吾炼化,投降否?”娜塔莎瞪他一眼,配合道:“誓死不降!吾身为仙舟丹鼎司医士,定要激浊扬清……”没多久,穹低吼一声射了进去,娜塔莎也颤抖着高潮,爱液混着精液流下,滴在床单上,像仙舟书法里的墨点。
她瘫软在床上,喘着气笑骂:“你这‘丰饶孽物’,差点把我的仙舟裙毁了!”穹搂着她,得意地说:“娜塔你下次还得被我‘袭击’。这仙舟风情趣真带劲!”
客栈房间里,莲花雕纹的木床还在轻微晃动,龙涎香的余味混着两人汗水的咸香,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余韵。
娜塔莎瘫软在穹怀里,青色纱裙皱巴巴地堆在腰间,露出白皙的双腿和破洞的黑丝袜,脚趾还微微蜷着,显然刚从高潮中缓过来。
她靠在他胸膛上,长发凌乱地散在枕头上,脸颊泛着潮红,眼眸半睁,水光潋滟,像仙舟画卷里的仕女被“丰饶孽物”征服后的娇媚模样。
她喘着气,眉目含情地抬头看他,声音软绵绵地问:“穹,你对仙舟文化这么喜欢,是不是在罗浮也有女人呀?”
穹搂着她,闻言嘿嘿直笑,像是被戳中了什么。
他挠挠头,盘腿坐起来,得意地开始盘点:“这个嘛……仙舟的女人还真不少跟我有点交情。比如你认识的灵砂,丹鼎司的大美人,八面玲珑,老给我塞药方;驭空,天舶司司舵,温柔得像妈妈一样;素裳,云骑军的小辣椒,经常要跟我笔试武艺;桂乃芬,金人巷的街头艺人,拉着我一起表演杂耍,差点把我衣服烧了……”他越说越起劲,手指掰着数,“还有藿藿,小胆鬼,天天抱着尾巴求我帮忙驱邪;符玄太卜,抓青雀时老瞪我,但眼神挺勾人;青雀,牌瘾少女,拉我玩帝垣琼玉输得裤子都快没了;云璃,剑术高超的小姐姐……”他正说得眉飞色舞,突然“哎哟”一声,腿上一疼。
娜塔莎狠狠掐了他大腿一把,指甲都掐进肉里,疼得穹龇牙咧嘴。
她坐起身,纱裙滑到腿侧,瞪着他,眼里三分醋意七分威胁,语气冷飕飕的:“好啊,银河球棒侠,果然名不虚传!我知道你在星际里女人缘好,管不了你有多少女粉丝,可在我身边,你只许向着我!”她顿了顿,伸手一把抓住他软下去的鸡巴,用力捏了捏,像是警告:“不然我就阉了你这大宝贝,让你以后只能给女孩子舔脚,连‘球棒’都没得用!”她的手劲不轻,穹被捏得倒吸一口凉气,腿都抖了一下,可看她那含情带嗔的模样,又忍不住心动。
穹赶紧举手投降,嬉皮笑脸地哄她:“哎呀,娜塔莎,我的医士大人,我哪敢啊!那些都是朋友,真的!我眼里心里只有你一个,你看我这不天天往你诊所跑,连仙舟都带你逛了!”他拉住她的手,贴在自己胸口,满脸真诚,“再说,我这‘大宝贝’只听你的,谁敢抢我第一个收拾她!”娜塔莎被他这油嘴滑舌逗得扑哧一笑,手松了劲,却还是瞪着他:“哼,嘴甜得跟仙人快乐茶似的,信你才怪。”她靠回他怀里,指尖在他胸膛上画圈,低声嘀咕:“不过……舔脚那招我记下了,下次你再乱来,我就让你试试。”穹搂紧她,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嘿嘿笑:“那我可得表现好点,免得真被医士大人‘治’成太监。”房间里,龙涎香炉的烟雾袅袅升起,窗外仙舟的星槎灯火闪烁,两人笑闹着温存,纱裙和绸裤丢在一旁,像是一幅仙舟风的春宫画。
丹鼎司的访学日程繁忙,但穹总能找到空子搞点“私事”。
这天,趁着灵砂和白露忙着接待其他贝洛伯格医学生,穹悄悄拉着娜塔莎溜到丹鼎司后院的一个角落。
这里是个隐秘的小药圃,四周种满了仙舟特有的灵草,青翠的叶片散发着淡淡药香,高大的药炉影子投在地上,挡住了外面的视线。
角落里还有一尊小型石雕,刻着仙舟常见的青鸾图案,旁边堆着几捆晒干的药材,空气中弥漫着草木与泥土的清冽气息。
穹回头确认没人跟来,低声对娜塔莎说:“这儿够隐蔽,咱们试试野战怎么样?”
娜塔莎一愣,脸颊微红,瞪了他一眼:“穹,这可是丹鼎司,你疯了?”可她语气里的抗拒并不坚定,眼底闪着点好奇。
穹嘿嘿一笑,拉着她的手腕把她拽到药炉后,靠着炉身把她压在石壁上,低头吻了上去。
他的吻带着几分急切,舌头强势地探入,卷着她的舌尖吮吸,双手不老实地滑到她腰侧,隔着青色纱裙捏了捏她的臀部。
娜塔莎被吻得喘不过气,双手推着他的胸膛,低声抗议:“别……会被听见的……”可她的声音软得像仙舟茶肆的花茶,带着点勾人的颤音。
穹没理她的“警告”,喘着粗气掀起她的纱裙,流苏滑到大腿根部,露出白皙的皮肤和破了洞的黑丝袜。
他蹲下身,隔着内裤舔了一下她的穴口,舌尖透过薄布摩挲,带出一点湿意。
娜塔莎腿一软,低哼一声:“嗯……穹,别在这儿……”她的脸红得像仙舟胭脂,双手抓着药炉边缘,指甲抠进石缝。
穹抬头看她,眼里满是坏笑:“医士大人,这儿多刺激,仙舟风的野战你不得试试?”他站起身,解开自己的绸裤,掏出硬邦邦的鸡巴,龟头粉嫩,顶端渗出一滴晶莹的液体,顶在她湿漉漉的穴口磨蹭了几下。
娜塔莎咬着唇,假装挣扎:“你这家伙……要是被灵砂看见,我饶不了你!”可她的腿却不自觉地分开,迎合他的动作。
穹低笑一声,一个挺身插进去,发出“咕叽”一声水响,紧致的穴道裹住他的肉棒,让他忍不住低吼:“娜塔莎,你这儿好紧……”他双手扶着她的腰,开始抽插,卵蛋拍打在她臀部,发出低沉的“啪啪”声。
药圃里的灵草被他们的动作带得轻晃,叶片沙沙作响,像在为这场野战伴奏。
娜塔莎的纱裙被顶得乱颤,流苏扫过他的小腿,痒痒的,她仰着头靠在石壁上,喘息声断断续续:“嗯……慢点……炉子要倒了……”
穹俯下身,咬住她的耳垂,低声调侃:“医士,你的药炉被我这‘孽物’炼化了,爽不爽?”他的节奏越来越快,石壁被撞得微微震动,药材堆旁的小石子滚了几颗。
娜塔莎被干得头晕目眩,双手胡乱抓着他的肩膀,指甲在他背上划出几道红痕。
她强忍着不叫出声,可喉咙里还是漏出细腻的呻吟:“啊……穹……轻点……”她的黑丝袜被蹭得更破,脚趾蜷缩在鞋里,像仙舟仕女被“恶龙”侵袭的娇态。
没多久,穹感觉到一股热流涌上来,他咬紧牙关,猛地加快节奏,低吼道:“娜塔莎,我要射了……”娜塔莎喘着气,低声回应:“射吧……别弄脏裙子……”话音刚落,穹一个深顶,射出一股浓稠的精液,灌满她的花穴,多余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下,滴在药圃的泥土上,洇出一小片湿痕。
娜塔莎颤抖着达到高潮,双腿发软,差点滑下去,幸好被穹搂住。
她瘫在他怀里,脸红得像熟透的桃子,喘着气骂:“你这疯子……差点被发现……”穹嘿嘿笑,亲了亲她的额头:“刺激吧?下次再找个仙舟角落试试!”远处传来灵砂的脚步声,穹赶紧拉起裤子,娜塔莎慌忙整理纱裙,两人装作若无其事地走出药圃,手却还牵着,嘴角都带着笑。
灵砂作为持明族,天生拥有超乎常人的感知能力,尤其是对生命气息的细微变化格外敏感。
这种能力源自持明族的龙裔血脉,能让她分辨出一个人体内的气血流动、情绪波动甚至某些“特殊痕迹”。
在丹鼎司后院的药圃,穹和娜塔莎刚结束那场隐秘的野战,整理好衣衫走出角落时,灵砂正从医舍方向走来。
她一身红衣如火,长发披肩。
她的目光随意扫过两人,却在触及娜塔莎的那一刻微微一顿,鼻翼轻动,像是在嗅探空气中的什么。
持明族的感知力让灵砂第一时间察觉到异常。
娜塔莎表面镇定,白大褂已被抚平一切如常。
可在她身上,灵砂闻到了一股熟消毒水味道——那是娜塔莎常年处理药物留下的清气息。
但这股气息中却混杂着一缕更浓烈、更霸道的味道,腥膻而炽热,带着雄性生命力的原始张扬。
灵砂的目光下移,注意到娜塔莎走路的步子比平时小,双腿似乎刻意夹紧,像是藏着什么秘密。
她再看向穹,他一脸得意,绸裤下的鼓包虽已消退,但气息里仍有残余的亢奋,像是刚经历过一场激烈的“炼丹”。
灵砂的嘴角不自觉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她是丹鼎司的资深医士,见多识广,怎会猜不出这两人刚在药圃里干了什么好事。
持明族的感知让她脑海中浮现出模糊的画面——娜塔莎被压在药炉后的石壁上,纱裙掀起,穹的“生命力”在她体内肆意释放,那股腥膻味正是他留下的痕迹。
她甚至能感知到娜塔莎体内气血的微妙变化——下腹微微发热,气息紊乱却又带着满足,显然刚经历了一场高潮。
灵砂暗自一笑,心想:“这开拓者真是精力旺盛,连丹鼎司的角落都敢下手,娜塔莎也够大胆,居然配合了。”
她没急着点破,迈着优雅的步子走近,假装随意地说:“娜塔莎,药圃的灵草如何?”她的声音清亮,带着仙舟评书人揶揄的调子,眼睛却盯着娜塔莎的脸,观察她的反应。
娜塔莎闻言手一僵,手帕攥得更紧,脸颊瞬间泛起红晕。
她知道灵砂的持明族身份,猜到对方可能察觉了什么,赶紧强装镇定:“嗯,灵草药性很强,闻着确实浓。”她声音平稳,可灵砂感知到她心跳加快了几分,。
灵砂的目光扫过娜塔莎的双腿,注意到她站姿略显僵硬,像是刻意夹紧什么。
她低头一笑,感知力告诉她,娜塔莎的小穴里还满是穹的精液,甚至连嘴角都残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腥味,显然刚才不只是下身,连嘴巴都被“灌满”了。
灵砂心想:“这丫头,表面一本正经,背地里玩得这么野,连丹鼎司都成了他们的‘药炉’。”她瞥了眼穹,他正跟白露吹嘘:“我在药圃帮娜塔莎检查药材,可认真了!”灵砂差点笑出声,暗道:“检查药材?怕是把她当药材‘炼’了吧。”
她决定给娜塔莎留点面子,没直接揭穿,凑近她耳边低声调侃:“穹的‘生命力’果然不一般。”娜塔莎耳根红透,低声反驳:“别乱说,我是来学医的!”可她的气息出卖了她,灵砂感知到她体内那股腥膻味随着紧张而微微扩散,像是藏不住的春意。
灵砂摆摆手,笑着走开:“行行,我不说,你继续‘访学’吧。”她转身时,眼底闪过一丝戏谑,心想:“这对小情侣,真会挑地方,下次得提醒他们锁好门,别让我这持明族闻出更多热闹。”
娜塔莎看着灵砂走远,松了口气,可小穴里的黏腻和嘴里的余味让她脸红心跳。
她夹紧双腿,低头整理纱裙,心里暗骂:“穹这混蛋,害我在灵砂面前丢脸,非得让他付出代价!”她的医者理智和女人醋意交织,计划着回去怎么“教训”这个色胆包天的开拓者。
夜幕降临,丹鼎司的医舍渐渐安静下来,灵草的药香混着夜风从窗缝飘进室内。
娜塔莎换下白天的青色纱裙,穿着一件简洁的灰色长袍,腰间依旧系着地火的丝带,头发松散地披着,少了白天的威严,多了几分私下的柔和。
她敲响灵砂的房门,灵砂披着一件红绸睡袍,慵懒地倚在门边,见到她时挑眉一笑:“娜塔莎,这么晚了还来找我,不会是白天药圃的事没聊够吧?”她的语气带着仙舟评书人的揶揄,持明族的感知力让她早就嗅出娜塔莎此行不简单。
娜塔莎走进房间,屋内摆着仙舟风格的木桌,桌上放着个青瓷香炉,燃着安神的龙涎香,烟雾袅袅。
她坐下,先从白天的话题切入:“灵砂,今天你讲的灵草提纯法我还有点疑问,比如药炉的火候控制,能不能再细说说?”灵砂端来两杯花茶,递给她一杯,笑着说:“当然可以。仙舟的药炉用灵力控火,比你们下层区的土灶精准,我回头给你画个简易版的设计。”两人聊了一会儿药理,气氛渐渐放松,娜塔莎抿了口茶,话题慢慢转向私密处。
她放下茶杯,脸颊微红,试探着说:“灵砂,你是丹鼎司的医士,见多识广……我有点私事想问问你。”灵砂靠在椅背上,红绸睡袍滑下一角,露出白皙的肩头,她挑眉:“哦?私事?说吧,我听着。”娜塔莎咳嗽一声,压低声音吐槽:“是穹这家伙……他太强了,每次都把我弄得筋疲力尽……你有没有什么仙舟的办法,能让他稍微……收敛点?”
灵砂听完,差点没忍住笑出声。
娜塔莎脸更红,瞪了她一眼:“别笑!我这是正经求助。他那体力,跟仙舟的云骑军有一拼,每次都得折腾到我腿软,他才满意。”她顿了顿,嘀咕道:“今天在药圃也是,射得我满身都是,回去还得洗半天。”灵砂收起笑,坐直身子,摆出医士的架势:“好吧,我给你想想办法。仙舟医学里还真有法子对付这种‘精力过剩’。第一招,可以用药膳调理,比如给他吃点寒性灵草,像冰莲子和青霜叶,能稍微压一压他的火气。每天一碗,喝上三天,保准他没那么亢奋。”她顿了顿,坏笑着补充:“不过副作用是可能会让他有点蔫,你得看着点,别把他弄得太没精神。”
娜塔莎认真点头,手指敲着桌子:“这倒可以试试。还有呢?”灵砂喝了口茶,继续说:“第二招,物理降火。仙舟有些古方是用针灸的,在腰部和腿根的几个穴位扎几针,能疏导气血,降低他的冲动。我可以教你针法,简单得很,你手稳,肯定一学就会。”娜塔莎想了想,皱眉:“针灸……他肯让我扎吗?这家伙一见针就躲。”灵砂扑哧一笑:“那就把他绑起来,仙舟的医士不都这么治不听话的病人吗?”
娜塔莎被逗笑,眼里闪过一丝狡黠:“绑起来倒是个主意……还有别的吗?”灵砂放下茶杯,凑近她,低声说:“最后一招,榨干他。你不是说他量多吗?那就多来几次,把他‘库存’清空。仙舟有个说法,‘精元过盛则需泄’,让他射个三四次,看他还硬不硬!”娜塔莎脸红透了,手捂住脸:“这也太……我可不想每次都被他弄得爬不起来!”灵砂拍拍她的肩,调侃:“那就结合前两招,先药膳压火,再针灸调理,最后榨他一把,保管他老实几天。”
娜塔莎听完,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心里暗暗盘算:“回去就给他熬冰莲子汤,再学学针灸,榨他几次……哼,看他还敢不敢在丹鼎司乱来!”她抬头对灵砂一笑:“谢谢你,灵砂,仙舟医术果然博大精深。”灵砂摆摆手,笑得意味深长:“别谢我,穹这‘药材’可是上等货,你好好炼,炼出好药来我也要一份!”两人对视一眼,笑出声,房间里的龙涎香袅袅飘散,夜色更深了。
回到客栈,娜塔莎下定决心要给穹点“教训”。
她按照灵砂的方案,准备得滴水不漏。
第一步是药膳,她从丹鼎司带回几株冰莲子和青霜叶,熬了一锅寒性汤药。
汤色清透,散发着淡淡的凉意,像仙舟山间的薄雾。
她端到穹面前,温柔地说:“穹,今天辛苦了,喝点汤补补身子。”穹正躺在床上休息,穿着仙舟绸裤,得意地吹嘘白天在丹鼎司的“英勇事迹”,见她这么体贴,接过碗一饮而尽:“娜塔莎,你对我真好,这汤味道不错!”可他没察觉,冰莲的寒性已悄然渗入体内,压住了他那股旺盛的火气。
第二天,娜塔莎趁穹还没完全缓过来,拿出第二招——针灸。
她从灵砂那儿学了几手,在诊所里把他哄到医疗床上,笑眯眯地说:“你不是老说腰酸吗?我给你扎几针,放松一下。”穹见她拿出一套细长的银针,顿时警惕:“针灸?我怕疼啊!”娜塔莎瞪他一眼:“别动,仙舟医术很灵的。”她熟练地在他腰部和腿根的穴位扎下几针,灵砂教的“降火法”果然有效,穹的气血被疏导,亢奋劲儿明显消下去。
他躺在那儿,嘀咕:“怎么感觉有点冷……”娜塔莎暗笑,心想:“这才刚开始呢。”
重头戏是第三步——榨精。
晚上,娜塔莎换上那件青色纱裙,流苏轻晃,像是仙舟仕女的诱惑。
她把穹推倒在床上,骑在他身上,低声说:“穹,你不是精力旺盛吗?今晚我陪你好好玩。”穹被药膳和针灸弄得火气没那么足,但见她这模样,还是硬了起来,嘿嘿笑:“娜塔莎,你这是投怀送抱啊!”可他没料到,这次的主动权全在她手里。
她先是用手撸他的鸡巴,手指灵活地捏着龟头,揉着卵蛋,穹喘着气射了一次,白浊喷在她手上,黏稠地滴在纱裙上。
娜塔莎没停,低头含住他的肉棒,舌尖绕着冠状沟打转,嘴唇裹紧上下滑动,穹被吸得头皮发麻,又射了一次,满满的精液灌进她嘴里,她咽下去,嘴角还挂着一丝白浊。
她擦了擦嘴,笑眯眯地说:“还没完呢。”接着,她跨坐在他身上,小穴对准他的鸡巴坐下去,紧致的穴道裹住那根硬物,上下起伏,床板“吱吱”响得像仙舟古琴崩弦。
穹被她骑得喘不过气,第三次射了出来,白浊溢出她的小穴,顺着大腿流下,弄湿了床单。
穹的体力终于撑不住,脸色发白,腿软得像棉花,躺在那儿喘着粗气求饶:“娜塔莎……我错了……饶了我吧,我不行了……”娜塔莎停下动作,身上满是他的“战果”——手上黏着白浊,小穴里灌满精液,纱裙上点点滴滴,像仙舟泼墨画。
她喘着气,低头看他,眉目含笑却带着威严:“哼,这回知道厉害了吧?你这色胚,天天把我弄得爬不起来,今天换我收拾你!”穹有气无力地举手投降:“我再也不敢了……医士大人饶命……”
娜塔莎从他身上下来,腿软得差点摔倒,她扶着床沿,感受小穴里满溢的黏腻,心里暗骂:“这家伙量还真多,灵砂的法子太狠了!”她低头看自己,满身白浊,纱裙皱成一团,黑丝袜上也沾了点点精液,像被“丰饶孽物”彻底征服的丹鼎司医士。
她瞪了穹一眼,威胁道:“下次再乱来,我就多榨几次,把你榨成仙舟的药渣!”穹缩在床上,苦着脸点头:“不敢了不敢了……”她喘着气,低头看他,得意地说:“这回知道厉害了吧?再欺负我,我就这么对你!在仙舟不许外面动手动脚,回客栈才能做。回了贝洛伯格随你折腾,但得听我的!”
穹有气无力地点头,捂着卵蛋嘀咕:“不敢了……医士大人饶命……”可他眼底闪过一丝狡黠,显然在盘算回贝洛伯格怎么“报复”。
娜塔莎看穿他的小心思,冷哼一声,威胁道:“别耍花样,不然我还有话本没试呢,下次让你射到站不起来!”她起身整理纱裙,满身白浊的模样既狼狈又得意,心里暗想:“灵砂这法子太狠了,穹这色胚总算老实了。”
第二天,丹鼎司的讲座厅里,灵草的药香混着药炉的炭火气息,医士们围坐一圈,聆听灵砂讲解仙舟的炼丹术。
娜塔莎一身青色纱裙,端坐在前排,精神饱满,面色红润,像是刚从温泉里泡完出来,眉眼间透着一股满足的柔光。
她昨晚按灵砂的话本把穹收拾得服服帖帖,整个人像是卸下重担,神清气爽。
灵砂站在台上,持明族的感知力让她一眼就捕捉到娜塔莎的气息变化——那股熟悉的药香依然清冽,但其中混着一缕浓烈的男子腥膻味,霸道而炽热,显然是穹留下的“杰作”。
灵砂嘴角微微上扬,心想:“看来昨晚她把我的建议用得彻底,这气息浓得都能炼药了。”
再看穹,他坐在娜塔莎旁边,步履蹒跚地进来时差点撞到门框,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阳气。
眼底挂着浓重的黑眼圈,脸色苍白,仙舟绸裤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走路时腿软得像踩棉花,连腰都直不起来。
他低头打着哈欠,卵蛋被榨得一碰就疼,偶尔不小心碰到椅子,疼得“嘶”一声缩回去。
灵砂瞥了他一眼,暗笑:“这开拓者平时色气冲天,昨晚怕是被娜塔莎榨成药渣了吧。”她感知到穹的气息虚弱,阳气不足,像一株被连根拔起的灵草,跟昨天在药圃里那股旺盛的生命力判若两人。
讲座结束后,众人散去,娜塔莎悄悄拉住灵砂,走到一旁的药室。
室内摆着仙舟风格的药柜,柜上雕着祥云纹,墙角放着个青瓷香炉,龙涎香的烟雾袅袅升起。
她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瓷瓶,递给灵砂,低声说:“灵砂,这是昨晚的‘成果’。我按你说的榨了几次,量不多,但应该够纯。你帮我看看,能不能炼成治疗危重病人的药?”她的语气平静,像在讨论医术,可脸颊微微泛红,显然对这瓶“原料”的来源有点不好意思。
灵砂接过瓷瓶,打开塞子,轻轻一嗅,持明族的感知力让她立刻分辨出里面的气息——浓烈的腥膻味中带着穹特有的生命力,虽然量少,却纯度极高,像是被精心“提炼”过的上等药材。
她抬头看娜塔莎,戏谑地笑:“好家伙,你还真榨了他几次啊?这精元质量不错,生命力旺盛得很,难怪你今天这么精神。”娜塔莎瞪她一眼,低声反驳:“别笑!我这是为了医学实验,他那性子不收拾不行。”灵砂晃了晃瓶子,坏笑着说:“行,医士大人,我拿去药炉试试。仙舟有种古方,叫‘龙精丹’,专治气血两虚的重症病人,这点量够炼一颗了。”
娜塔莎点头,叮嘱道:“那就拜托你了,别告诉穹,不然他又得得意。”灵砂收起瓶子,拍拍她的肩:“放心,我嘴严。不过你这法子真狠,穹现在走路都像踩云梯,估计老实好几天了。”娜塔莎轻哼一声,眼里闪过得意:“他在仙舟敢再乱来,我还有话本没试呢。回了贝洛伯格再说。”灵砂扑哧一笑,心想:“这对小情侣,一个榨精一个被榨,真是绝配。”灵砂转身走向药炉,准备用仙舟的灵火提炼这瓶精元,而娜塔莎走出药室,回头看了眼远处扶着墙挪步的穹,嘴角上扬,心里暗道:“这色胚,总算被我治住了。”
仙舟的交流接近尾声,穹和娜塔莎趁着最后一天跑到金人巷,买了一大堆纪念品准备带回贝洛伯格分给朋友们。
金人巷灯火通明,摊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两人手牵手挤在人群里,挑得不亦乐乎。
穹拎着一袋仙舟风的青瓷茶杯和琉璃摆件,得意地说:“三月七肯定喜欢这个杯子,丹恒也能拿摆件镇书。”娜塔莎则抱着一捆灵草干和一盒龙涎香,笑眯眯地补充:“这些给地火的伙伴们,卢卡肯定抢着要香。”摊主认出穹,热情地给打折:“开拓者大人,您又来照顾生意,这堆算我送的!”娜塔莎挑眉:“你在这儿人缘还真好。”穹嘿嘿笑:“那是,我可是金人巷的福星!”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