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层区的夜晚,诊所外的小巷子里,虎克带着她的鼹鼠党小伙伴——几个脏兮兮的小孩,鬼鬼祟祟地趴在窗户边。
虎克踮着脚,手里还拽着三月七的袖子,小声催促:“三月七姐姐,快来看!荣誉队员和老巫婆又在里面单独待着了,虎克上次听到打架声,这次一定要搞清楚他们在干嘛!”三月七满脸无奈,被虎克硬拉过来,蹲在窗下,低声嘀咕:“虎克,这不好吧……我们还是走吧,别打扰人家。”可她话还没说完,虎克已经扒着窗缝往里瞧,小伙伴们也挤在一起,瞪大眼睛偷看。
诊所里,灯光昏黄,娜塔莎和开拓者穹正腻在一起。
穹把娜塔莎压在医疗床上,白大褂被掀到腰间,露出她被揉得有些发红的胸口,黑丝袜破了几个洞,大腿根部白皙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微光。
穹低头吻着她的脖颈,嘴唇在她锁骨处流连,留下一个个浅浅的红痕。
他的手滑到她的胸前,隔着内衣揉捏她的乳房,指尖轻轻捏住乳尖一拧,娜塔莎的身体一颤,低哼了一声,声音细腻而娇媚:“嗯……别在这儿……”她的脸颊潮红,汗水打湿了额前的发丝,眼眸半闭,水光潋滟,像被情欲浸透的花瓣。
穹没理她的抗议,喘着粗气解开裤子,掏出硬邦邦的鸡巴,龟头粉嫩,顶端渗出一滴晶莹的液体。
他扶住她的腰,一个挺身插进去,发出“咕叽”一声水响。
娜塔莎咬着下唇,双手抓着床单,指甲抠进布料,强忍着不叫出声,可那低低的呻吟还是从喉咙里漏出来:“啊……轻点……”穹的节奏由慢到快,卵蛋拍打在她臀部,发出“啪啪”的脆响,医疗床“吱吱呀呀”地摇晃,像是要散架。
娜塔莎的臀肉被撞得一抖一抖,汗水顺着她的脊沟滑下,滴在床单上,洇出一片湿渍。
窗外,虎克瞪大了眼睛,小嘴张成“O”形,完全看呆了。
她压低声音对三月七说:“三月七姐姐,他们果然在打架!你看荣誉队员压着老巫婆,老巫婆还喊,肯定打得很凶!”鼹鼠党的小伙伴们也纷纷点头,一个小男孩小声道:“那‘啪啪’声好响,荣誉队员拳头真厉害!”另一个小女孩捂着嘴偷笑:“老巫婆的脸红红的,是不是被打哭了?”三月七蹲在一旁,满脸黑线,额角冷汗直冒,心里狂喊:“这哪里是打架啊,你们这群小鬼头懂什么!”她想拉虎克走,可又怕动作太大暴露,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听。
诊所里,穹俯下身,贴着娜塔莎的耳边低声呢喃:“你的脚……给我舔舔。”他抓起她的一只脚,隔着破烂的黑丝舔了上去,舌尖划过足心,汗咸的味道混着她的体香让他眼神更暗。
娜塔莎被舔得脚底一痒,脸红得更厉害,低声抗议:“别……脏……”可她的抗议很快被穹的撞击淹没,呻吟声断断续续,身体不自觉地迎合着他的节奏。
没多久,穹低吼一声,猛地射出一股浓稠的精液,娜塔莎也颤抖着达到高潮,爱液混着精液流下,弄湿了床单。
窗外,虎克看得正起劲,突然小声惊呼:“哇,荣誉队员赢了!老巫婆抖得好厉害,肯定输惨了!”三月七再也忍不住,一把捂住虎克的嘴,低声喝道:“别说了!我们走,快走!”她红着脸拽起虎克和鼹鼠党,跌跌撞撞地跑出小巷。
虎克被拖着走,还不服气地嚷嚷:“三月七姐姐干嘛拉我,虎克还没看完呢!”
半个月后,娜塔莎坐在诊所的办公桌。
她手里拿着一份病历,眉头却皱得能夹死苍蝇。
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和开拓者穹小心翼翼藏着的地下恋情,竟然被虎克那个天真无邪的小丫头捅了出去。
那天虎克带着鼹鼠党偷看完后,小嘴像是装了广播,满下层区跑着嚷嚷:“荣誉队员和老巫婆在诊所打架!还打得‘啪啪’响,老巫婆输得直抖!”这话传着传着,很快就变了味儿,聪明点的居民一听就明白是怎么回事,憋着笑私下议论了几句。
娜塔莎得知后,又生气又无奈,气的是自己和穹的隐私暴露得这么离谱,无奈的是虎克那单纯的小脑瓜压根没恶意,纯属童言无忌。
她揉了揉太阳穴,回想起那天在地火会议上,卢卡一脸坏笑地问她:“老大,听说你和开拓者最近‘关系不错’”希尔也在旁边敲着镰刀,嘿嘿乐道:“我就说嘛,穹老往这儿跑,肯定有猫腻!”娜塔莎当时瞪了他们一眼,冷声说:“少八卦,多干活!”可心里却暗暗叫苦,知道这事算是瞒不住了。
好在下层区的民风粗犷,大家对这种事见怪不怪,没人真拿这当丑闻,最多就是调侃几句。
毕竟开拓者穹帮了下层区不少忙,从清理怪物到运送物资,实打实地赢得了大家的尊重。
居民们顶多在街头巷尾碰见穹时,拍拍他的肩膀,笑眯眯地说:“好小子,跟咱们医生好上了,够有眼光!”穹每次都被说得脸红,只能挠头傻笑,然后赶紧溜走。
每到晚上,喝得醉醺醺的矿工们聚在一起,点着廉价的烈酒,话题总离不开娜塔莎和穹。
一个满脸胡茬的壮汉拍着桌子,哈哈大笑道:“我猜荣誉队员肯定是被娜塔莎医生的美脚迷住了,天天跑诊所舔脚去!”另一个矿工端着酒杯,眯着眼接话:“那可不!我听说他把娜塔莎压在桌上干得桌子都快散架了,‘啪啪’声能传到巷子口!”有人起哄:“娜塔莎那身材,白大褂一脱,啧啧,谁顶得住啊?开拓者估计每天都得缴枪好几次!”这话一出,满屋子哄笑,酒杯碰撞声响成一片。
这些意淫的故事越传越离谱,配上酒馆里粗俗的笑声,倒成了下层区的一道独特风景。
娜塔莎偶尔路过酒馆,听到里面传来的调侃,只能无奈地翻个白眼,加快脚步走开,心里暗想:“这帮家伙……迟早得找穹算账,让他管管虎克那张嘴!”
她靠在椅背上,闭上眼,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可越想越气,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阴暗的念头:虎克这小丫头虽然是个萝莉,嘴巴那么能说,不如让穹把她也收了得了。
这想法一出来,娜塔莎自己都被吓了一跳,猛地睁开眼,笔“啪”地掉在桌上。
娜塔莎使劲摇了摇头,双手捂住脸,耳根子都红了,心里一阵自我责备:“娜塔莎,你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虎克还是个孩子啊,你怎么能有这种下流的念头?”她深吸一口气,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试图把那荒唐的画面甩出脑海。
可越是想忘,那画面反而越清晰——虎克的小手抓着穹的裤腿,小脸憋得通红……娜塔莎咬紧牙关,低声嘀咕:“不行不行,我这是气糊涂了,怎么能这么阴暗!”她站起身,在诊所里来回踱步,试图用行动驱散这股烦躁。
最终,她停下脚步,靠着墙叹了口气,自嘲地笑了一声:“看来我得找穹聊聊了,总不能真让虎克那张嘴毁了我的清静……”她揉了揉太阳穴,决定等晚上穹过来时,跟他好好商量一下怎么管管虎克的小广播,顺便发泄一下这几天积攒的郁闷。
可一想到穹,她又忍不住脸红,心想:“不过,他要是真敢对虎克下手,我第一个收拾他!”
娜塔莎烦躁了好几天后,索性决定不再遮遮掩掩。
她和开拓者穹一合计,借着虎克捅破他们恋情的“东风”,在下层区组织了一场面向孩子们的性教育课。
她心想,与其让孩子们像无头苍蝇一样自己摸索,或者听信酒馆里那些胡编乱造的传言,还不如大大方方地公开讲清楚,总比憋出什么乱子要好。
于是,诊所临时改成了“课堂”,孩子们围坐在地上,虎克带着鼹鼠党坐在前排,一个个瞪着好奇的大眼睛,像是等着听什么大秘密。
娜塔莎清了清嗓子,站在孩子们面前,尽量保持医生的专业语气:“今天我们要讲一些重要的知识,包括知情同意、性安全、怀孕和避孕,还有……嗯,一些基本的技巧。”她顿了顿,瞥了眼旁边的穹,示意他负责男孩这边,自己则带着女孩们到一边。
她先从基础讲起:“知情同意就是说,任何亲密行为都要双方都愿意,不能强迫别人。性安全呢,就是要保护自己和对方,比如用避孕套……”她说着,从桌上拿起一个模型演示,孩子们“哇”了一声,瞪大眼睛盯着。
穹那边也没闲着,他面对一群小男孩,挠着头有点尴尬地说:“呃,男孩子要注意卫生,比如……那个地方要经常洗,不然会不舒服。还有,嗯,做的时候不能太着急,要尊重女孩子……”他尽量说得简单,可一想到自己和娜塔莎的“实战经验”,脸就不自觉地红了。
女孩这边,娜塔莎正讲到怀孕原理,一个小女孩天真地问:“娜塔莎医生,那你和荣誉队员每天晚上都待一起,会不会有小宝宝呀?”娜塔莎手一抖,模型差点掉地上,她红着脸干笑:“我们……有保护措施,不会那么容易有宝宝的。”另一个女孩追问:“我听酒馆里说你被荣誉队员压在桌上,可厉害了!”娜塔莎的脸更红了,强装镇定地说:“那些是夸张的传言,做爱呢,要温柔一点,不能像打架那样……”
虎克举手提问:“娜塔莎姐姐,那你和荣誉队员在诊所‘打架’的时候,是不是也用了避孕套呀?”娜塔莎被呛到,咳了好几声,支支吾吾道:“这个……我们是大人,大人会处理好的!”孩子们认真听讲,记笔记的小手挥得飞快,还破除了不少传言。
比如有个男孩问穹:“酒馆里说男人射多了会死,是真的吗?”穹憋着笑回答:“不会,那是胡说八道,但也不能太频繁。”
课程结束时,孩子们收获满满,不仅明白了知情同意和安全的重要性,还学会了一些基础知识,传言里的荒唐误解也被一一澄清。
虎克拍着小胸脯说:“虎克懂了!以后不能随便说大人的‘打架’,要先问他们愿不愿意!”娜塔莎和穹对视一眼,既松了口气又有点脸红,心想这群天真无邪的小家伙提问真是太直接了。
他们收拾东西时,娜塔莎小声对穹说:“下次再有这种课,你负责挡住虎克的嘴。”穹苦笑:“我尽力吧,不然她真能把咱们的床底故事全抖出去!”
性教育课结束后,下层区的孩子们像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效果立竿见影。
最明显的变化是虎克和她的鼹鼠党不再随便乱传“打架”故事了。
以前虎克一逮着机会就满街嚷嚷“荣誉队员把老巫婆压在桌上”,现在她学会了“知情同意”,每次想八卦前都会先停下来,小声嘀咕:“嗯……不能随便说,得问问他们愿不愿意。”有次她在酒馆外碰到穹,举着小手一本正经地问:“荣誉队员,你和老巫婆晚上在诊所‘那个’,是两人都同意的吧?”穹被问得满脸通红,赶紧点头:“是、是同意的,你别乱说了!”虎克满意地点点头,拍拍胸脯:“那就好,虎克学到了!”
孩子们对性安全的认识也提高了不少。
小男孩们开始注意个人卫生,有个叫小杰的男孩跑去问卢卡:“叔叔,荣誉队员说那话儿要常洗,我昨天洗了,今天还用洗吗?”卢卡哈哈大笑,拍着他的头说:“当然要洗,不然长大了没人跟你好!”女孩们则对避孕知识特别感兴趣,有个小女孩拿着个破布娃娃跑去找娜塔莎,认真地问:“医生姐姐,你说避孕套是套在男生的‘小弟弟’上的,那我给娃娃套个袜子行不行呀?”娜塔莎憋着笑,温柔地解释:“袜子不行,得用专门的才安全。”孩子们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但至少明白了乱来会有后果。
性教育的效果还不止于此,孩子们破除了不少荒唐传言后,对大人的调侃也变得“专业”起来。
酒馆里矿工们再吹嘘“荣誉队员一晚上能干十次”时,虎克蹦出来反驳:“胡说!娜塔莎医生说太频繁不好,会累坏身体的!”矿工们愣了一下,随即哄笑:“哟,小丫头还挺懂行!”这下,酒馆里的八卦少了几分下流,多了几分被孩子们“纠正”的尴尬,娜塔莎和穹的名声反而更稳了。
对娜塔莎和穹来说,这场教育课也带来了意想不到的“副作用”。
孩子们学会了尊重隐私,偷看诊所的次数明显减少,虎克甚至主动当起了“守门员”,每次穹和娜塔莎单独相处时,她就在门外晃悠,挥着小手警告其他小伙伴:“别靠近,大人在谈正事!”娜塔莎得知后哭笑不得,对穹说:“这丫头总算派上用场了。”穹搂着她,低笑:“是啊,省得我们老锁门。不过,她那小嘴还是得看紧点。”两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笑了,诊所的夜晚终于恢复了几分清静——当然,床单还是得备多几条。
娜塔莎偶尔会应邀登上星穹列车,离开下层区的喧嚣,来到这个穿梭星际的移动小家。
她一身白大褂,腰间系着地火的丝带,气质沉稳又温柔,很快就和列车组的成员们打成一片。
客厅里,姬子端着刚泡好的咖啡,递给娜塔莎一杯,两人坐在沙发上聊得火热。
姬子穿着她那标志性的红色长裙,笑容温和,像个知性的大姐姐。
她和娜塔莎很合得来,两人聊着天文学,姬子侃侃而谈:“上次我们路过的那颗红巨星,表面温度4500度左右,娜塔莎你要是感兴趣,下次可以一起观测。”娜塔莎点头微笑:“好啊,我对星象一直挺好奇,下层区很少有机会看到这么清晰的星空。”
丹恒坐在一旁,手里捧着一本厚厚的书,听到娜塔莎提到医学话题,忍不住插话:“娜塔莎,你在下层区的急救经验真丰富,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止血技巧能分享?”娜塔莎放下咖啡杯,认真地说:“有一次我用矿石粉末临时止血,效果不错,但得控制剂量,不然容易感染。”丹恒推了推眼镜,记录下来,语气平静:“下次可以试试记录在智库里。”接着,瓦尔特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块机械零件,兴致勃勃地问:“娜塔莎,地火的机械维修怎么样?我这儿有个老式引擎设计,想听听你的意见。”娜塔莎接过零件,仔细看了看,笑道:“下层区的设备多半是拼凑出来的,这种引擎我见过,润滑油得用浓一点的,不然容易卡死。”瓦尔特满意地点点头:“有道理,改天一起拆个机试试。”
就在大家聊得正开心时,开拓者穹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他一眼看到娜塔莎,眼神一亮,可裤裆却不争气地鼓了起来,硬邦邦地顶着裤子,脸红得像是煮熟的虾子。
他挠着头,支支吾吾地说:“娜塔莎,你、你来啦……我有点事想跟你说。”娜塔莎瞥了他一眼,嘴角微微上扬,像是早就习惯了他的反应。
她起身,礼貌地对姬子等人说:“我去一下,马上回来。”然后就被穹拉着手,急匆匆地往他的房间走。
姬子端着咖啡轻笑一声,丹恒低头翻书假装没看见,瓦尔特则推了推眼镜,小声嘀咕:“年轻人真是精力旺盛。”
没过多久,穹的房间里传来了色色的声音。
门关得不太严实,隐约能听到床铺“吱吱呀呀”的响动,夹杂着娜塔莎压抑的低吟:“嗯……穹,别在这儿,太吵了……”还有穹粗重的喘息:“忍不住了,你一上列车我就……”接着是肉体碰撞的“啪啪”声,节奏越来越快,偶尔还夹杂着娜塔莎的抗议:“慢点……会被听见的!”可那声音却没停,反而更响了些。
姬子淡定地抿了口咖啡,对丹恒说:“看来得给穹的房间加点隔音板。”丹恒头也不抬,冷淡地回:“习惯就好。”瓦尔特咳嗽一声,起身去角落摆弄机械:“我先去研究引擎了。”
几分钟后,声音渐渐平息,娜塔莎红着脸走出来,头发有点凌乱,白大褂皱巴巴的,明显刚整理过。
她坐回沙发,端起咖啡假装镇定:“聊到哪儿了?”姬子笑而不语,递给她一块饼干:“刚说到星象,要不要再讲讲?”穹随后跟了出来,脸红得像个熟透的苹果,低头嘀咕:“我去洗个手……”丹恒翻书的动作顿了一下,瓦尔特则憋着笑继续摆弄零件。
列车客厅里恢复了平静,仿佛刚才的插曲只是日常小事,大家早就见怪不怪了。
有时候,娜塔莎和开拓者穹会抽空离开下层区的喧嚣,来到上城区的歌德宾馆,享受一段属于自己的悠闲时光。
下午茶是娜塔莎对自己辛勤工作的奖励,她穿着便装,一件简单的灰色毛衣搭配长裙,少了白大褂的威严,多了几分温柔的女人味。
两人坐在宾馆餐厅靠窗的位子上,桌上摆着精致的茶具和一盘红肠三明治。
阳光透过玻璃洒进来,照在娜塔莎的脸上,她先饮一口红茶,再拿起一块三明治,小口咬下去,红肠的咸香混着面包的松软在她嘴里化开,她的眼角微微弯起,露出一个满足的小笑容。
穹坐在对面,手托着下巴,眼神温柔地看着她。
他最喜欢看娜塔莎吃东西的样子,尤其是她吃红肠三明治时那幸福的表情——嘴唇轻轻抿着,牙齿咬下时微微露出一点洁白的牙尖,咀嚼时脸颊鼓鼓的,像个满足的小仓鼠。
红肠的油光在她唇边留下一抹亮色,她不自觉地舔了舔嘴角,动作自然又撩人。
穹看得心动,忍不住笑着说:“娜塔,你东西的样子真可爱,跟诊所里那个严肃的医生完全不一样。”娜塔莎闻言瞪了他一眼,嘴里还含着食物,含糊地回:“别瞎说,我只是饿了。”可那红了的耳尖却出卖了她的羞涩。
下午茶结束后,开房成了穹对自己的“奖励”。
两人一进房间,穹就迫不及待地把娜塔莎推倒在床上,房间里的大床铺着柔软的白床单,空气中还残留着宾馆特有的清香。
他脱下裤子,硬邦邦的鸡巴挺立起来,娜塔莎跪坐在他身前,低头含住那颗粉嫩的龟头,嘴唇裹着茎身慢慢滑动,舌尖灵活地绕着冠状沟打转,发出轻微的“啧啧”声。
她的头发垂下来,扫过他的大腿,痒痒的,穹喘着气,手指插进她的发丝,轻按着她的头。
这时,穹从床头柜上拿起一块下午茶剩下的红肠,坏笑着举到她眼前,调侃道:“娜塔莎,你刚才吃红肠那么开心,现在换我的‘红肠’,是不是也一样幸福啊?”娜塔莎嘴里含着他的鸡巴,闻言差点呛到,她抬头瞪了他一眼,眼眸水汪汪的,带着点羞恼。
她吐出肉棒,喘着气低声反驳:“你这家伙……能不能正经点?”可话还没说完,穹就把红肠递到她嘴边,笑嘻嘻地说:“来,张嘴,两种红肠一起尝尝,看你更喜欢哪个。”娜塔莎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狠狠拍了他大腿一下,却还是配合地咬了一小口红肠,然后又低头含住他的鸡巴,动作带了点报复性的用力。
穹被她弄得低吼一声,红肠掉在床单上,他抓着她的头发,喘息道:“亲爱的娜塔医生,你这张嘴……真是要命。”娜塔莎的嘴唇被撑得有些发红,嘴角还沾着一点唾液,她抬头看了他一眼,眼神里既有温柔又有挑衅,轻声说:“那就看你能不能受得住了。”说完,她加快了节奏,舌头在他龟头上打转,双手还轻轻捏着他的卵蛋。
没多久,穹就缴了枪,一股浓稠的精液射进她嘴里,她慢慢咽下去,舔了舔嘴角,抬头笑眯眯地看着他:“嗯,你的‘红肠’味道也不错。”房间里很快又响起了肉体碰撞的声音,窗外的上城区街景静谧无声,而宾馆内的下午茶“续集”却热闹非凡。
穹从仙舟罗浮历险归来后,凭借界域定锚的力量,时常瞬移回下城区,迫不及待地找娜塔莎分享他的见闻。
诊所里,他坐在医疗床边,手舞足蹈地说着:“娜塔,你没见过罗浮的鳞渊境,那里的水跟活的一样。丹恒手一挥就全分开了!还有丹鼎司的炼药术,灵砂拿个炉子一挥舞,就能治好我被怪打出的风化伤害,简直神了!”娜塔莎一边整理药柜,一边听他讲,嘴角微微上扬,温柔地回应:“听起来真神奇,下次你得带我去看看。不过,他们的药方你记住了吗?我可以用下层区的材料试试看。”穹挠挠头,嘿嘿一笑:“我哪记得住啊,反正你比他们还厉害!”
没过多久,仙舟丹鼎司的灵砂和白露应邀来到星穹列车做客,娜塔莎也跟着穹一起登车。
三位医生一见面就聊开了。
灵砂是个高挑的美女,红发披肩,语气温柔,她拿出一本药典递给娜塔莎:“这是丹鼎司的基础药方,你的下层区环境恶劣,这些配方或许能改改用。”白露则是个娇小的龙女,尾巴一甩一甩,抱着个药葫芦,奶声奶气地说:“娜塔莎姐姐,你的急救法好厉害!上次穹哥哥受伤,我用你的止血法救了他,他还夸你呢!”娜塔莎接过药典,微笑着点头:“谢谢你们,我也很想学学仙舟的炼丹术,尤其是灵砂说的药炉提纯法,可能对我们这儿的老设备有帮助。”三人围着桌上的药材和工具聊得热火朝天,从止血到解毒,再到药理分析,很快就成了好朋友,约定以后常交流。
穹在一旁看着娜塔莎和两位仙舟医生聊得开心,却有点坐不住。
他凑到娜塔莎身边,眼里闪着期待的光,低声怂恿:“娜塔莎,你看灵砂和白露的衣服,多好看啊,仙舟风的绸缎长裙,轻飘飘的特别有气质。你也试试嘛,肯定比她们还美!”娜塔莎正在翻药典,闻言抬头瞪了他一眼,脸微红:“我一个医生,穿那么花哨干嘛?诊所里还不得弄脏了?”穹不依不饶,拉着她的手撒娇:“就试一次嘛,上次在罗浮我看中一套青色的,特别衬你的气质,温柔又带点仙气。换上给我看看,求你了!”灵砂听到了,笑着插话:“穹说得对,娜塔莎你身材好,穿仙舟裙肯定惊艳,我们还带了备用的,要不要试试?”白露也拍手附和:“对呀对呀,娜塔莎姐姐穿上一定像仙女!”
娜塔莎被三个人围着劝,架不住穹那可怜巴巴的眼神,终于无奈地叹了口气:“好吧,就试一次,别指望我天天穿。”穹立刻欢呼一声,拉着她往房间跑。
没多久,娜塔莎换好衣服走了出来——一袭青色绸缎长裙,腰间系着银色丝带,裙摆轻盈如水波,长发披散,衬得她肤白如雪,整个人像是从仙舟画卷里走出来的温柔仙子。
穹看得眼睛都直了,脸红红地说:“娜塔莎,你这样……我都想直接把你抱回罗浮了!”娜塔莎被他盯得不好意思,低声嘀咕:“别瞎说,快转过去,我换回来。”可穹哪肯放过这机会,趁着灵砂和白露去拿茶,拉着她进了房间。
房间门一关,里面很快传出色色的声音。
床铺“吱吱”响起来,夹杂着娜塔莎压抑的低吟:“穹……裙子别弄皱了……”和穹的喘息:“这裙子太美了,我忍不住……”灵砂和白露端着茶回来,听到动静,对视一眼,灵砂坏笑:“看来穹挺喜欢这套衣服。”客厅里的瓦尔特咳嗽一声:“习惯就好,他们每次都这样。”
某天,星穹列车客厅里气氛轻松,灵砂、白露和娜塔莎围坐在桌边,桌上摆满了药材和笔记。
白露抱着她的小葫芦,正兴致勃勃地跟姬子讲龙族的药草故事,声音清脆得像铃铛。
趁着白露注意力被分散,灵砂悄悄凑近娜塔莎,压低声音,带着一丝神秘的笑意说:“娜塔莎,我跟你讲个仙舟医学的小秘密,可别让白露听见,她还小,不懂这些。”娜塔莎微微一愣,放下手里的药典,好奇地侧过头,低声道:“什么秘密?仙舟的医术我一直很佩服,有什么是我没听过的?”
灵砂瞥了眼远处的小龙女,确认她没注意这边,才继续小声说:“在我们丹鼎司,男子精元也能入药。你知道的,就是那个……”她顿了顿,见娜塔莎眼神一闪,赶紧补充,“别误会,这不是随便乱用的,得是生命力特别旺盛的男子,药效才好。比如体质强健、精力充沛的那种,炼出来的药能补气养血,甚至治疗一些顽疾。穹那样的,估计就是上等材料!”她说到最后,嘴角微微上扬,眼神里带着点戏谑。
娜塔莎听完,先是一愣,随即脸颊微微泛红,眼底却闪过一丝医者特有的探究光芒。
她扶了扶额,低声嘀咕:“精元入药……这我还真没想过。”她顿了顿,压下羞涩,认真地问:“仙舟是怎么处理的?直接用还是要提炼?有没有具体的药方?”灵砂被她这专业态度逗笑,轻声道:“当然要提炼,直接用太粗糙了。丹鼎司有特殊的药炉,把精元和其他药材一起炼化,能提取出一种纯净的精华,配上灵草,效果惊人。我见过一例,治好了个气血两虚的老头,吃了药三天就下地干活了。”
娜塔莎越听越入神,手指不自觉地敲着桌子,脑子里已经开始琢磨:“生命力旺盛……穹的确很符合条件。下层区的环境恶劣,这种药说不定能帮上大忙。”她抬头看向灵砂,眼里满是好奇:“那提炼过程复杂吗?我这儿设备简陋,能不能改一改用?”灵砂摆摆手,笑着说:“不难,但得有个小型炼炉,我可以给你画个图纸。至于原料嘛……”她瞥了眼不远处正在跟丹恒聊天的穹,坏笑道:“你家那位随时能提供新鲜的,娜塔莎你可有福了!”
娜塔莎被这话弄得脸更红,瞪了灵砂一眼,低声反驳:“别瞎说,我这是为了医学研究!”可她心里却忍不住泛起涟漪,脑海里浮现出穹那精力充沛的样子——每次在诊所或房间里,他都能折腾好久,射出来的量也多得惊人。
她咳嗽一声,掩饰尴尬,问:“那副作用呢?对提供原料的人有影响吗?”灵砂摇头:“只要不过量,没什么问题,反而有点像放血疗法,能促进气血循环。穹这样的,一次弄个几毫升,完全不伤身。”
对话到这儿,白露蹦蹦跳跳地跑回来,手里举着个草药:“娜塔莎姐姐,灵砂姐姐,你们聊什么呢?”灵砂赶紧打哈哈:“没什么,就聊聊药方。”娜塔莎也笑着摸摸白露的头:“对,小白露还小,有些药得长大了才懂。”白露歪头“哦”了一声,没再追问。
灵砂偷偷对娜塔莎眨了眨眼,小声道:“回头我把图纸给你,你试试看,穹肯定乐意配合。”娜塔莎无奈地笑笑,心里却暗暗记下了这个“仙舟秘方”,想着哪天真得找穹“实验”一把——当然,是为了医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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